程允点点头,“那是自然,文优兄最近做了什么事情没做成功,我也没能做成却夸下了海口,说明我还是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不能够时常接受文优兄的熏陶也很正常,但决不是永远,当我觉得自己够强了,肯定还会来请文优兄出山的,当然希望文优兄到时候还能给我这个机会。”
李儒撇嘴,“我要说我最近造反了没能成功,说不得你就得套用我刚刚的说法报官抓我;所以我也不跟你说虚假的,即使是真的我做了没做到的事情,我也不相信你能够做到。先问下,你从小生活条件可以说一说吗?”
程允愕然,这是什么套路?“当然,我从小就生活在程家,家中父母大兄,姨母表兄六人,姨母平时也帮忙做一做家务,等到五六岁的时候跟着师伯来了洛阳,我和杨家袁家做了点小生意,赚了些钱,现在住在步广里,家中家将奴婢管家也都齐了,咳不是,没齐,我没有贴身丫鬟。”
李儒就当最后一句程允没说,“那就是从小也没吃过什么苦?”
程允摊手,“算是吧,周岁以来,有我老师余荫,我一向都算是锦衣玉食,小康家庭。”
李儒嘿嘿一笑,“那你输定了呀老弟,省的你说我和拙荆联合起来欺负你,你去自己找拙荆问她我最近办了什么事情失败了,只要你能成功,我便收了你的赌注。”
程允一脸懵逼,你和你老婆的情趣让我掺和一脚不合适吧?我是斜对门老程不是隔壁老王啊?见李儒神神秘秘,程允疑惑不解,只能出来去找李氏。
刚到门口,李儒声音传来,“也为了避免你作弊,了解事情后,回来叫我观看你的过程。”
程允大惊,噫?这是...要玩这么大吗?
心中龌龊不为人知,程允找到了李氏,李氏正在厨房,快要忙完了,这时见程允过来,赶紧客气,“哎呀客人怎么到厨房来了,都说君子远庖厨,客人快去书房和夫君去交流,这边烟熏火燎的,不合适的。”
程允嘻嘻一笑,“不碍事的嫂夫人,有点事情跟您打听下。刚刚文优兄跟我说最近他想做一件事却没能成功,心中耿耿于怀,让我打听下是什么事情,我帮他参谋参谋,看看能不能帮他解决一下。”
李氏懊恼,“哎呀这种事情怎么好告诉别人啊,这李文优也太心大了!没有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别听他胡说。”
程允满头问号,怎么感觉刚刚的龌龊这么现实呢?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讲的再明白些,“嫂夫人啊,文优兄有大才,小弟正好急缺智囊,能不能请的动文优兄就得看这件事办得怎么样了呀,还望嫂夫人见我一片赤诚天地可鉴日月可表的面上给个机会吧!”
见他说的可怜,又是李儒首肯,李氏支支吾吾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程允一脸懵逼,这种事情这么难开口吗
?还要如此隐晦如此暧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都可以说可以做的嘛!
李氏看出了程允表情中的含义,吐槽道:“还不是你们这些读书人迂腐?没有这种事情怎么会有你们?”
程允和她同仇敌忾,“子曾经曰过:食色,性也,孟子虽曰君子远庖厨,但也是想说做人要仁义,不是不能做饭吃饭啊,这群腐儒不能代表读书人,嫂夫人不必生气,我觉得文优兄是居家好男人,不会因为他亲自下厨就觉得他不是君子的,这样,为表诚意,我今天就同样露一手给你看!”
李儒不说,李氏不好意思说的破事,居然就是个做饭?21世纪不说全民下厨,成年人最基本的做饭还是要会的吧?难的不说,泡个面,按说明书煮个速冻水饺,电饭锅煲个粥蒸个米饭,这都是没问题的,放在这时候居然还不是君子所为,太奇怪了。
也没办法,在这汉朝,董仲舒公羊学派的儒学才是正统,思孟学派的小老弟们都不知道被挤哪儿去了,孟子里面的君子远庖厨具体是什么含义,谁管你?那就是字面意思呗。
说干就干,程允撸起袖子准备做饭,突然意识到人家饭已经做好了,看看李儒家的样子,也不是弄得起吃一顿扔一顿的家庭,挠了挠头,先回复下李儒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