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吕布资源得天独厚,丁原经营并州那么多年,全给吕布做了嫁衣,麾下老兵骑术很好,并州马耐力又好,最适合远程突袭,只花了两个时辰,就走完了一半的路程。
听闻前面探子来报,遇到小股溃军,吕布一愣,“是哪方的人马?”
探子怎么知道,看到了就回来报告你有人,谁知道是什么人!告罪正要去打探,吕布策马扬鞭一马当先,“还是我亲自去问好了!”
吕布大军的到来让溃军一惊,复而一喜,吕布不认识他们,他们不能不认识吕布啊,有一个曲长官职的小头目点头哈腰地过来给吕布行礼,“小的麴瑰,见过太守大人。”
吕布一愣,太守?叫我吗?魏续脸一抽,凑过来小声提醒他,“您是上党太守,上党是咱的。”
“哦。”吕布恍然大悟,谁闲的没事叫我太守大人啊,熟悉的都叫将军或者主公,官大的都叫奉先,这突然来了一句太守大人还有点不适应。“你们是谁麾下的部队?为何逃到这里?”
麴瑰苦着脸,“我是济北鲍国相麾下的一个曲长,我们执行命令奔袭卷县,跟骠骑将军程文应的军队撞了个正着,我们寡不敌众,被打散了。”
吕布眼前一亮,程文应在前面!又扫视了他们几个一眼,“程文应有多少人?鲍允诚呢?武安安国呢?”
麴瑰眼神一转,决定少报一点,看吕布的样子,是想找程允的麻烦啊!正好方便自己的跑路大计!
“禀告太守大人,那程文应麾下一万人,是我们的二倍,我们拼死抵抗,奈何他们确实人多,才被打散,不过也让他们元气大伤了!国相大人和武安将军...都奋死抵抗,国相大人被俘,武安将军重伤,鲍将军战死。”
吕布一听,天助我也,程文应才一万人敢在我面前瑟,还被人家反击元气大伤,这下你插翅难飞了!
高顺谨慎,对他的说法持有保留意见,“你们跟着我们一起去,要是有半点虚假,拿你们是问。”
麴瑰低头,心中把高顺骂了个半死,正在想怎么办逃过这一劫难,吕布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助攻,“带他们做什么,垃圾一群,影响我们的行进速度和战斗力。没你们的事情了,滚蛋。”
麴瑰如逢大赦,连忙拜谢吕布,带着麾下几个人逃之夭夭,高顺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一行人加快步伐,直奔卷县而去。
天色渐暗,吕布见距离卷县还有些距离,挥手让人安营扎寨,埋锅做饭,自己策马前往高处远望,还是看不见远方卷县城池。
拨马回走,一愣,又返身细望,远方天边一闪一闪,正是造饭火光,嘴角一扬,“程文应,被我抓住了啊!”
赶紧策马回去,让全营熄灭火种,啃食干粮,麾下将士虽然不解,但依然照做,侯成走了过来,“主公可有发现?”
“大发现!”吕布露出狰狞的笑容,“西方有点点火光,也是埋锅造饭的火光!这说明什么?嗯?程文应就在不远处!我们人衔枚马裹蹄,等到夜深,也给他们来个夜袭,让他们也感受下昨夜刘公山的绝望!”
众将都吹捧吕布,只有高顺沉思,“我们的将士,夜里看不清东西,很难令行禁止,不能全军压上。”
自从董卓府那次高顺突破程允防线稳住并州军后,吕布对高顺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心知高顺不会害自己,点了点头,“伯达所言有理,依你看我们带多少将士?”
高顺皱眉,“陷阵营将士在这方面可以给出足够的信任,七百陷阵营将士全部压上,成廉侯成郝萌宋宪魏续,每人带四百亲信,主公再亲率五百亲信,我们这些人就足够夜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