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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封赵临为侯(1 / 2)

 陪赵临见皇太后的是王立,他说“我是受托于淳于长,陪你去太后那儿,我也是被外甥逼着没有办法才来的。淳于长交待了,同太后相见是封侯的前奏。女儿封后之前亲家为侯,好歹是同贵族通婚,而不是同一个戏子通婚”。

赵临上了王立的车惊叹得合不拢嘴角,说“这脚踏还是金子做成的,上面落着灰蒙住了光,你不怕人偷了去?怪不得人争着封王封侯的,车踏脚都是金的,抵得了三百亩田地,抵得了我半生演艺收成。说真的,我喜爱我的艺术,封个候给我,我不晓得怎么享受。也是被两个女儿纠缠住了。我不接受封候,女儿的皇后也没有着落。为着儿女,我委屈自已,可怜天下父母心。”

王立说“到皇后那儿可不要乱语。不是你女儿脸蛋好,凭你个台上做戏的想封侯!门都没有。皇太后大姐的儿子淳于长能吧!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封呢。这几天,皇太后被粮荒事惊吓了下。她如果谈起。你要应付几句”

赵临说“要我象演戏那样演?不上台我灵感差些,我怎么应付?”

说时到时了渭河边,王立说“太后如果问‘你俩刚从街上过,现在可见米价在降?街上人多不’你就说‘我刚从渭桥上过的时候,见渭河的水在涨,运粮的船要不了几天就会到岸的。粮价过几天降回到十天前的水平不成问题。在过中直大道时,见米店都在开门营业,也都按朝廷实行一律价。”

赵临说“这米价说涨就涨,很有点象我们表演入情。剧情要求堕泪,你就得堕泪。坠泪时有人在后台暗示你,指挥着你的泪是飞溅还慢慢地淌。这粮价也有表演的,象戏是演给人看的。粮价是不是也是涨着吓唬人的。”

皇后坐在明光殿里,两边是武士和仕女。紧贴身边的是班婕妤。这对于赵临说是从末上过朝廷这个大台,他演戏上过无数次的台,但他从来没有上过朝廷的大殿。

王立说“同你们戏子谈,总觉着别扭得很”

说时就到了,赵临按王立所说的那样,首先向皇太后行礼。

皇太后没有说粮价的事,先把他打量,然后夸奖他身子骨长得好。

赵临说“我在戏台上,唱,念,蹦,跳,天天如此,贱身子骨当然强壮。不象寿星贵体。劳心者治人,我是贱体劳力者。”

太后说“外表看年龄同我差不了多少。保养得象个少年。问你平时吃些啥?”

赵临说“报告皇太后,以素食为主。素食拔得地气较多,吃下去补气的。你不见我身上的力吗。这力是什么?是气。太后,你不见我嗓音宏亮吗,这也是接气接得好。吃的时候我补了气了。当然声音宏亮。”

太后说“见你这么一说,我坚定吃素食的想法。那样也好,现在朝廷境况不同以前,就象我年年衰老的身体。我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我是厨房里体会到这一点的。幸亏我的身子适应素食。适应每况愈下的生活。”

赵临说“你是福气人,我一个从事艺术的怎敢同你比。身材是天生的,是爸妈给的。你是贵体的身材,我是贱体的身材。我的身材再怎么美,也只是个唱大戏的。身材决定了我的命运,决定了我是吃戏台饭的。王立反对我的身材决定福气的说法。但我坚持这么认。理由很简单、看着太后福气的身材。我明白个道理,身材决定命运。”

太后说“我不为长寿,也不想着长寿,但我只感到每天都有希望就好。我有快乐,在快乐里希望着。这就是健康了。亲家,对你说吧,我想抱个孙子。我儿子看上了你家姐妹俩。我看,是上了双保险了,我离抱孙子的日子不会远的。我这边的事不用你操心,皇后名份的问题也都不成问题。现在的问题是社会门阀制度限制着我的手脚。不把你封成个候,会遭到刘姓家族人反对,事情也就难以办成了。准备封你为承恩候,你有什么想法?”

赵临把眼光看着王立,王立上前帮忙说“在路上赵大师让对我说了。他八辈子做梦都没有梦到,今天居然来真的,是他修来的福气。”

皇太后问赵临“是你的想法?”

赵临说“我从此决定演皇后的父亲。我也不做艺术的活了。我十三岁上台,时至今日有三十多年了。我演的多哩,演得大哩!演过淮阴候,演过上陵侯,演过成都侯,大大小小,王侯诸候王不下千人。但就是没有演过承恩侯,没有演过皇后的父亲,现在是真演上了,演上自已了。自已演自已,我会表演好的,我入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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