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时间,已经10:50了,给梓宸发了短信,说有点事要出去一下,让她等我回来一起吃午饭。
出了西门,我直奔凯丽宾馆,来到608门前,我有些犹豫,不过还是鼓起勇气叩响了门。心想这女人怎么约在宾馆见面,要是梓宸知道了,肯定是耙红薯擦屁股,不是屎也是屎了。
过了约三分钟,我连续敲门都没反应,暗想该不会是这女人耍我吧。
我转身正要走,突然门搬开,伸出一只手伸出,使劲将我拉进去,屋子里窗帘拉得严实,漆黑一片。
“呵!你居然还是来了。”是欧阳潇,只是一个冰冷的东西已经靠在了我的脖子上。
“欧阳潇,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和你玩玩!”说着她伸手按开了洗手间的灯。
我一看脖子上的东西,是一把匕首!“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着她又将灯关掉。
“脱衣服吧,全部。。。脱光!”
这疯女人,以之前的情况看,想必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脖子上的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划了下去。
“赶紧的,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我慢慢脱下衣服,先顺着她的意思,看她到底要怎么样,然后想办法。
“裤子也脱掉,所有的,一件不留!”
我去,这女人肯定是疯了,该不会是心里**?
待我脱完,她拽住我,使劲向里面一推,我一个踉跄,翻到在床上,然后就听见她反锁门的声音,透过房外的余光,看见她将我的衣物全部扔进了厕所,接着将那门关上。
我赶忙裹紧被子,心跳不由得加速起来!
“床头是给你准备的衣服,赶快穿上!”
我伸手一摸,果然有衣裤,靠,这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欧阳潇坐在靠窗的位置点上一直烟,从烟味来看是一只薄荷香味的女士烟。
“还以为你要什么呢,上来就人脱衣服,真是莫名奇妙!”我开始调侃起来,缓和一下紧张尴尬气氛。
“下流!”说着就一烟盒砸了过来,“穿好了没?!”
“好了,好了,就是裤子有点大!”我回到。
她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了屋里的灯。她红色长衣,着一深筒长靴,安静的样子还是很美。而后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只是回到那椅子上坐下,我也在床头柜上坐下。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还费这些波折?!”
她摸进衣袋,掏出两张纸片朝我甩了过来。“你先看看这个!”
那同样是两张黑白照片,一张是“我”举着镰勾,眼直勾勾的,透着诡异看着镜头,一副僵硬的脸,透着死气;翻过背面,写着:“天津师范大学,2007级,赤荣飞”。另一张是树下的一个女人,依然是着白衣,长头发,不过这次她的脸是面对镜头的,脸蛋倒是俊秀,只是脸色惨白,两眼死盯着镜头,嘴巴喂喂张开,嘴角带着血迹,而靠近镜头的那个“我”不在画面中,只剩下一副挥动的镰勾。
看到这里,我全身的毛发像触电一样根根立起,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我将照片摊在床上,点上一支烟,猛吸起来。房间里橘黄色的灯光显得有些昏暗,欧阳潇一直盯着我也不发一声。
“你在看看最后一张的背面!”欧阳潇打破了沉静。
我翻过一看,“救我!”
“这照片谁寄给你的?”我激动的问道。
“难道不是你么,那拿着镰勾的男人和你一摸一样!”我疑惑的看着她,居然她也认为那个人是我!“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也是震住了,你们一摸一样!只是。。。”
“看起来他明显比我大是不是?”我接上她的话。
我似乎说到了点上,她埋着头,在房间里左右踱步。“那么,你的意思是,这照片并不是你寄来的?”
“当然不是!”我回道。不过我马上意识到问题不简单,有“我”的那张照片和之前我收到的那张拍下的时间不远,而且画面也差不多,就单单从这一张来说,肯定不是她来找我的理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