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他用力的将高脚杯放在茶几上,杯脚竟直接碎断了。www.x23us.com
景倾歌,“……”
还没等她反应,眼前一阵疾风掠过,“哐当”!一声重重的撞响,时暝已经摔门出去了。
直到门外传来渐远的脚步声,景倾歌紧绷的脊背一软,这才大吐了一口气,那男人真的是疯的。
还没等她缓气,房门又被打开了,原来是刚刚的仆人,来收拾吃完的餐具。
……
景倾歌试探性的问道,“请问这是哪里?”
仆人似乎完全没听见景倾歌的问题,甚至连眼睛都没看她一下,低着头认真的做着他的事情。
景倾歌不死心,又用英文问了一遍,依然没有得到回答,她惨淡的笑了笑,早就该知道的,这仆人肯定是听命于时暝,怎么可能会告诉她现在的位置。
她还真是痴心妄想。
接着又进来一个女仆,看上去像是英国人,年纪不大,三十岁上下,手里端着托盘,一杯水和几颗药丸。
景倾歌这才知道,原来她还在发烧,难怪会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当着女仆的面,景倾歌把药服下了,然后两个仆人又一起退了出去。
“咔哒”,门锁再一次锁紧。
景倾歌慌忙把嘴里的药一股脑全都吐出来,她宁愿发烧也不要吃这些来历不明的药,要不是退烧药,再是其他什么毒素,她还有命逃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