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萨克苏它春光明媚,好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啊。山儿青了,草儿绿了,水儿也更加蓝了。鸡儿飞了,狗儿跳了,鸭儿也到处游水了。整个萨克苏它沸腾了。到了这个季节的时候,对于萨克苏人来讲它往往是一个播种的时节,人们在此时此刻不停地忙碌着。有的种田,有的打鱼,有的种着那能给人带来更多希望得木耳段。
自从王家宏与赵芝雅两人分离之后,心里无时不在想着自己所爱得人------赵芝雅。心儿和心儿在呼唤,想想这些赵芝雅不也是同样受到思念的煎熬吗。没没想来初恋的分离怎不让人抓心挠肝,彻夜难熬啊。
对于王家宏来讲思念是一种痛苦,思念也是一种动力。那就是要把木耳段种好,等待那美好日子的到来。“家宏起来了,该吃饭了。”郭凤霞喊着儿子。“唉,这就起来了。”王家宏回答。他很快穿好了衣服,又将自己所睡的被子,褥子叠好。踏了个拖鞋走到了外屋,拿起了脸盆,用水舀子舀了两舀子水倒入脸盆中。就开始哗哗地洗脸刷牙了。
当王家宏从外屋走进来时,妈妈正等着他吃饭呢,她已经把饭盛在碗里了。王家宏脱了鞋,上了炕就盘腿而坐。“儿子,吃饭。”郭凤霞招呼着。王家宏看了看饭桌上比平时多了俩个菜,就问:“妈,今天是啥日子呀,你抄了这么多的菜?”“啥日子,喜日子呗。”郭凤霞笑嘻嘻地回答。“啊,喜日子,啥喜日子呀,妈?”王家宏又问。“啥喜日子,你小子还给我装。你爸可都跟我说了,你爸昨晚回来就想问你呢,看你睡了就没有招呼你。今早他又上你屋里看你还睡着,还是没有招呼你呀,走的时候让我好好问问地你呢,说说吧,你跟那姑娘咋样了,儿子?”郭凤霞追问。对于王连举而言每天晚上九点多钟才能回到家中,每天早晨四点多钟又要上班去了。自从在柴河与儿子分开后,心里着实挂念着儿子到赵芝雅家的情况。可自己早出晚归得没能问到,心里可是急得团团转呀。王家宏此时想想父亲能为自己想的那么周到,着实佩服父亲的聪明才智。今天看到母亲着急的样子,自己实在是不瘾心啊,就马上对郭凤霞说:“妈,芝雅的父母已经都同意了,我和之雅也商量过了,我想和她到年底就结婚,你看行吗?”郭凤霞一听心里只打拨浪鼓,这也太快了吧,咋也得给点时间去了解了解人家才对呀。就问王家宏:“儿子你了解人家吗,这可不是小事情,你可得想好了,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呀。”“妈,你没看到过芝雅,她可是一个难遇到的好姑娘呀,要是你看到了她,你就不会这么想了。”王家宏回答着妈妈。郭凤霞心想,这爷俩都说好,难道这爷俩都被这姑娘施了魔法不成。“儿子,这件事情我跟你爸爸在好好商量商量吧,咱过两天再说好吗?”郭凤霞回答着儿子刚才提的问题。“我想过两天,咱家就开始种木耳段了,一万段也不少呀,我找两个人,咱家供几天饭,也好快些种完?”王家宏转移话题问母亲郭凤霞,看她的态度是什么。“嗯,行,实在不行,咱就雇两个人吧。”郭凤霞回答。“妈,一会我就去准备种木耳段的工具了。”王家宏说。”“行,你去吧。”郭凤霞回答。
在与王家宏分别多日的赵芝雅,每天都盼着王家宏能突然到来。他沿着与王家宏分别时所走的路途漫行着,想着他与心上人分别时的情景,一幕幕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当时两人就沿着这条道路,你送我来,我又送你。来回往复不知多少次了,从上午送到了下午,谁也不愿意离去,最后还是哥你说的:“芝雅呀,咱不要在送了,这样送下去咱俩没等到结婚得那天就累死了呀。”最后还是你将俺送回了朝阳林场,咱俩就这样分手了。赵芝雅沿着这条道路望去,绵延起伏的山路啊,穿过这几座大山,山的那边就是你的家啊,“哥,俺好想你呀!”赵芝雅心里想着,久久不愿离去。
作为母亲的李玉珍,她看在眼里。心里也深深的知道,作为一个女孩子初次怀春,深深爱上一个男孩子那是怎样的滋味。想想自己也从那个年代走过,那一幕幕好似就在眼前一样!
那时在山东老家李家庄,当时只有十九岁的李玉珍爱上了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小伙子,他叫吴昊。那时的李玉珍梳着一个长长得大辫子,她可是村里头数一数二的美妮子呀。小的时候李玉珍和吴昊两人就形影不离,一起上学,一起玩耍。可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两人像如影随形一般,谁也没有在意男女之间可要授受不亲的道理啊。慢慢地人长大了,突然有一天,吴昊相约李玉珍,在一个稻草顿子上他山盟海誓:“即使到了海枯石烂那天,心儿也不变。”相爱两年多的一对小情人,正准备和家里人谈谈谈婚论嫁之事时。在东北朝阳林场工作的父亲李丰突然回来了,提出要把李玉珍嫁给赵亮。那时的赵亮跟着李丰开运柴车,是李丰的徒弟。当时的赵亮也是一个帅小伙呀,又会来点事,深得李丰的喜爱,作为父亲的李丰他就自作主张把李玉珍许配给了赵亮做媳妇。虽然李玉珍一百个不愿意,但那时的婚姻只能由父母做主,所以自己反对也无济于事呀。当李丰知道李玉珍和吴昊俩人恋爱之事后就大发雷霆,最后也就把家搬到了朝阳。从此以后李玉珍与吴昊就成了棒打的鸳鸯天各一方了,最后李玉珍无奈之下就嫁给了赵亮。虽然她和赵亮两人过的很幸福,女儿也已长大成人,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但想想过去那些往事,多少让人感到有些遗憾。李玉珍看到自己的女儿现在是情窦初开,能遇到一个善解人意,知疼知热的如意儿郎,也为女儿感到高兴。但也担心两人相处的时间太短,可王家宏这一去再有什么变化也难说呀。女儿现在到了思春的年龄,对王家宏又是一见钟情,一往情深的,一时也难以自拔。“唉。”想着想着一缕缕的愁怨也就上了心头。“妈你说俺哥不会出啥事呀?”赵芝雅问道。李玉珍被女儿打断了思绪,“小雅,你说啥呀?”李玉珍反问道。赵芝雅看到母亲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担心起来了,就问:“妈,你咋了?”李玉珍看着女儿迷惑不解的样子就说:“没什么,你刚才说啥了?”“嗷,妈,你说俺哥不会出啥事吧?”赵芝雅有些担忧地问。李玉珍看着女儿,脸上写满了担心的表情。脸颊也比前些日子消瘦了许多。就安慰女儿赵芝雅说:“不会的,能有啥事呀,别胡思乱想了。”赵芝雅在妈妈的开导下稍有些安慰!
王家宏找了二黑和楞子两个好哥们来帮忙种木耳段,妈妈郭凤霞又找了几个邻居姐妹来帮忙。他们的分工为,王家宏,二黑和楞子几个年轻小伙子刨木耳段,而郭凤霞找的几个邻居姐妹负责摸菌和打盖。其实木耳段就是一根直径为十多厘米,长为一米五左右的柞木段。在栽种木耳段的过程中,人们研究了一种工具叫做木耳锤子,他的基本结构为锤把,锤头和凿子。凿子是空心的,锤子也是空心的,当人们用力把锤子砸向木头时,垂直的空心就会蹦出木筛,在木头上就会留下一个小手指般粗细的眼。人们再把木耳菌塞入眼中,最后再将木筛筛入眼中打平。每根木头大概要打上三到四趟眼,眼与眼之间相隔大约八厘米左右。对于像王家宏这样的人来说,每天都能打出一百五六十根木头。这样算下来要想二十多天种完就需要三个人来刨木耳段了。
“家宏听说:“你有对象了,啥时候领回来呀。”后院李大娘问。“是呀,家宏,啥时候领回来看看呀。”大家七嘴八舌地问起了起来。王家宏此时心里也在想,“芝雅呀!你知道我在想你吗!你现在也在想我吗!自从与你分离已有十多天了,咱俩何时才能相见呀!”王家宏边想边刨着木耳段,不知道为什么人在想事情的时候,干活的人总是不会感到很累,王家宏此时亦是如此。“家宏妈啥时候喝喜酒哇,我们可等不及了?”前院的张大婶问。“行,行,放心吧他婶,少不了你这一口酒的。”嘿嘿---嘿嘿---郭凤霞听了这些话心里是美滋滋的,高兴得合不拢了嘴。作为一个母亲她是太希望儿子能找一个好媳妇了,在回答完张大婶地话时,郭凤霞那发自内心得笑声似乎要传遍整个萨克苏了。人们看到郭凤霞这般的高兴,都从心底里默默地祝福着她。
在经过王家宏和母亲十多天辛勤的努力下,种木耳段这个家庭工程也终于事半功倍了,再有个十天八天得时间,种木耳段就基本上完成了。王家宏看到那堆种完的木耳段,长长的舒了一口起气,心想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去看心上人了。对于王家宏来讲每过去一天就离见到赵芝雅近了一天,王家宏愈发感到希望越来越近了,心情也就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这天晚上,王家宏和妈妈郭凤霞像往日一样等待着爸爸王连举回家。平日里王连举大多是在晚上九点多一点回家。可今天爸爸比往日提前到了家,和他一起走进家门的还有一男一女。当他们走进院子时,那谈笑风生让王家宏在屋内就深深感觉到了。坐在炕上的王家宏对妈妈郭凤霞喊:“妈,我姐和姐夫来了。”王家宏这时赶紧下了炕,踏了个鞋跑了出去。嘴里喊着;“姐,姐夫,你们咋来了呢?”“咋了,我不能来呀,这是我家呀。”王家宁跟弟弟开起了玩笑回应道。此时郭凤霞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王家宁和梁欣赶紧迎了上来,王家宁握着郭凤霞的手深情的叫到:“妈。”梁欣也在同一时刻喊道;“妈。”郭凤霞激动的声音多少有些颤栗着说:“你们俩都回来了,好哇!好哇!”作为母亲对于女儿的那份感情,郭凤霞和普天下所有的母亲是一样的。女儿是妈妈的贴身小棉袄一点也不假,郭凤霞有什么心里话儿,每当无法和丈夫以及儿子沟通时,那时无时无刻不是不想到女儿的。这次在儿子对象上她与丈夫和儿子多少有些分歧,她当时就想啊如果女儿和自己是一个立场,那么这个事情他就有了否决权,假如女儿,丈夫和儿子,他们是一个立场,那自己也就弃权了吧。她本人没有见过赵芝雅,对她其实并不厌感。然而对于一见钟情似的爱情,她有些感觉不是很靠谱,自己一时也难以接受。假如女儿真的同意她也就不反对了。“姐,姐夫你们怎么回来了?”王家宏问姐姐和姐夫。“嗷,家里不是在种木耳段吗,我们这不是回来帮你吗,臭小子。本来前些天我想自己来着,可你姐夫非要跟我一起来,今天不是到了礼拜五了吗,他休礼拜天又串了几天班,这不就一起来了吗。”王家宁回答。“你们还没吃饭吧。”郭凤霞问。“没吃呀!妈妈!”王家宁调皮地说。郭凤霞对于女儿和女婿的回来,有句话叫高兴的很。郭凤霞马上就点火做饭了,炒了几个平时女儿和女婿非常爱吃得菜。郭凤霞是远近出了名的利索人,干起活来是既麻利又干净。她很快就做好了饭菜,端到了桌子上。王家宁往桌上一看,对自己的妈妈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夸奖妈妈说:“霍,亲爱的妈妈,你好厉害呀。”郭凤霞反击女儿说:“别拍马屁了,赶快吃吧,吃还堵不住你的嘴,死丫头。”王家宁嘴里咬着筷子嘿嘿地笑了起来。王家宏拿了一瓶酒对梁欣说:“姐夫,喝一杯呀。”“不喝了。”梁欣啪啦口饭回答。王家宏拿着酒瓶子拧开了瓶盖,跟梁欣笑着说:“姐夫,我陪你喝,你可要赏光呦。”梁欣一看就奇怪地问:“家宏你不是不喝酒的吗?”王家宏苦笑了一下就问梁欣:“姐夫你说我能把这酒练出来吗?”说完这话,王家宏拿起了酒杯给梁欣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梁欣看着王家宏,感觉王家宏心情不算太好似的就说:“家宏不能喝咱就不要喝了,姐夫我自己喝就行了,别太委屈自己了呀。”王家宏知道姐夫是话里有话的,那是在关心自己呢,生怕他这个小舅子受到一丁点的委屈,王家宏此时此刻举起了杯,他想感谢姐夫这些年对自己无时无刻的照顾和关心,“姐夫,我谢谢你了,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敬你,我干了,你随意呀。”王家宏双手端着酒杯嘴里这么说着,一饮而尽。接着王家宏又倒了一杯。梁欣知道这个小舅子他平时是不喝酒的,也喝不了酒,因为自己没有兄弟姐妹,他把王家宏不但当成了小舅子,还把他当成了弟弟看待。梁欣用手拦着王家宏说;“家宏不能喝,咱就不喝了,别难为自己呀,我也不喝了。”他从王家宏手里接过了酒杯,把酒杯里的酒又倒回了酒瓶子里去。
吃完晚饭,大家小续了一会。梁欣就到王家宏那屋子里去睡觉了。王家宏为梁欣铺好了被子,两人就分别钻进了各自的被窝。梁欣关心地问:“家宏你从M回来,跟芝雅怎样了?”“自从那次分手以后,我们俩再也没有见过面呢,我知道芝雅心里有我,我也想她。姐夫你知道吗,除了芝雅我不可能再去喜欢别的女孩了,她恐怕是我一生的唯一所爱了。”王家宏回答着姐夫。梁欣从心里喜欢王家宏这种性格,对感情专一而又执著。这一点和自己有所相像。他也从心里希望这对金童玉女能有一个幸福而美好的未来。想到这些梁欣对王家宏说:“家宏你既然那么喜欢人家,你应该多和她接触才是呀,别错过好的姻缘呀。”“是呀,姐夫你说的太对了,你知道吗姐夫我想年底就和芝雅结婚,我跟咱妈说了,她有些反对,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王家宏希望能得到姐夫的主张,就反问梁欣。梁欣回答:“家宏这都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你自己。咱妈也只不过是没有见过芝雅而已,对你和她闪电般的恋爱方式感到不适应罢了,你姐姐都支持你了,咱妈还能反对吗,你好好想想吧。”王家宏听完姐夫的话,心里开始琢磨起来了,姐夫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啊,家里每次出现矛盾时,妈妈谁的意见也不会听,只要是姐姐出面劝解,妈妈每次都会妥协的。“嗷,姐夫你说的太对了。”王家宏高兴地回答。
再说在另一个房间里,王家宁钻入了妈妈郭凤霞的被窝里。“妈,真想再吃口你的奶呀。”王家宁像个孩子一样,感受到了妈妈得温暖,她用手摸着妈妈郭凤霞的Ru房,说着孩子般地话语。郭凤霞此时心里想起了王家宁小的时候,让她自己一个人睡觉,他总是哭着喊着要和妈妈睡,每当在她进入梦香时,妈妈就会将她抱人自己的被窝,她也是经常在半夜三更里再次钻入了妈妈的被窝。郭凤霞想着这些,用手抓着女儿的手,回答着女儿刚才的话:“是呀,女儿永远都是妈妈的女儿,不管你是一岁,你是二十岁,还是八十岁。”嘿嘿------嘿嘿------王家宁听到妈妈的话儿会心得笑了。“妈,我八十多岁了,你可一百多岁了,我还能这样搂着你该有多好呀。”王家宁傻傻地说着。郭凤霞拍了拍女儿王家宁的手,“孩子,你还是个孩子呀,没长大怮。”郭凤霞说道。郭凤霞心里装着儿子的事情,她觉得是时候该跟女儿说道说道这件事情了。“家宁?”郭凤霞问。“唉,妈啥事,你说。”王家宁回答。郭凤霞说:“家宁呀,你弟弟搞的那个对象你看咋样呀,我怕他俩不会有好的结果啊。”王家宁其实已经听爸爸说过此事了,对于妈妈得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弟弟王家宏和赵芝雅这属于闪婚呀,未来的事情谁敢打保票呀,不管怎样作为姐姐也看到了弟弟是那样得喜欢人家,当姐姐的也只有支持的份了,想到这些她说:“妈,以后是王家宏跟人家过日子,不管他跟谁结婚,得家宏喜欢才是呀,你说对吧。再有你是没看到赵芝雅,她的确是个好姑娘啊,人不但长得漂亮着呢,既贤惠是又大方啊。”王家宁说出赵芝雅无数得好来给妈妈听。“真的,能像你说的那样好呀?”妈妈郭凤霞反问道。王家宁又说:“我来安排让你看看,你不就心里踏实了吗。”“嗷”。妈妈郭凤霞回应着。
翌日,也就是王家宁来萨克苏的第二天,有句话叫无巧不成书,天造的姻缘并不是由人来安排的,往往是由苍天早以注定好了的,一切也将按着老天爷的意愿进行着。赵芝雅答应过梁欣给他踩四叶菜的,虽然当时只是大家说说笑笑地玩笑话,但赵芝雅并没有忘记自己得承诺。她和母亲李玉珍背着篓筐就去关门山上踩四叶菜了。
远远望着关门山,大漠大漠得红是一片一片的,在绿得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犹如中国传统山水写意画一样让人耳目一新。当赵芝雅站在花丛中不知是花美还是人更加美丽。赵芝雅跟妈妈李玉珍小半天得功夫就踩了大半篓筐,李玉珍坐在地上招呼赵芝雅:“小雅,过来歇会吧。”“唉,妈妈。”赵芝雅答应着,走到妈妈跟前坐下。李玉珍接着说:“小雅,你跟王家宏俩要年底结婚妈妈我并不反对,认识时间这么短就结婚,你知道吗这叫着闪婚,闪婚就闪婚呗,但过程咱不能拉了。”“妈!都啥过程呀?”赵芝雅侧过头来看着妈妈。李玉珍回答:“你得叫王家宏家找个媒婆来提亲吧,这个过程是绝对不能少的呀,其它都无所谓了。”赵芝雅听完妈妈的话想了想,自己也觉得妈妈说的有道理,虽然父母对自己女儿的婚姻问题并不干预,但有些过程该有的一定还是要有的。“妈,你说的没错,到时候我跟俺哥提。”母女俩坐了一会又继续踩菜了,母女俩边踩菜边说笑,那笑声在山谷中是激情荡漾着。
赵芝雅和母亲李玉珍将踩来的四叶菜挑得干干净净,下午就让赵亮开着汽车送到萨克苏王家宏家去了。当王家宏看到赵亮时就高兴地迎了上去:“叔,你来了。”赵亮将一篓筐四叶菜递给了王家宏,然后答道:“这是芝雅给踩的,你给捎M去吧。”“叔,芝雅在家干啥呢?”王家宏微笑地问着。赵亮回答:“没干啥。”“叔你等会,我去叫我妈去。”王家宏跟赵亮说。“嗨,我跟你一块去吧。”赵亮回答。王家宏手里拎着篓筐,两人一起向王家宏的母亲郭凤霞那走去。
见到母亲王家宏就介绍着:“妈这是芝雅的爸爸。”赵亮赶紧伸过手来,自我介绍道:“老嫂子,我是小雅的爸爸,我叫赵亮。”郭凤霞赶忙摘下了手套也伸过手来说:“不好意思,干活手脏,我是家宏的妈妈,我叫郭凤霞。”“客气了,老嫂子。”赵亮回答。王家宁和梁欣听说赵芝雅的父亲来了,也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跑了过来。王家宏看到姐姐和姐夫过来了,就赶紧介绍:“姐,姐夫,这是芝雅的爸爸。”又反过来跟赵亮介绍道:“赵叔,这是我姐和我姐夫。”赵亮赶紧与王家宁和梁欣两夫妻分别握了握手。赵亮说:“我家小雅和永生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我谢谢你们了。”王家宁一看赵亮如此客气,也客客气气的跟赵亮说:“赵叔没添啥麻烦,您太客气了,您看又给我们踩了这么多的四叶菜,我应该谢谢您呢。”“唉,这点事情不值得一提。”赵亮回答。王家宁小声对赵亮说:“赵叔你看在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我呀挺想芝雅的,我想看看她,也好让我妈见见未来的儿媳妇呀。”赵亮爽快地答应:“行,我回去跟她说,那我这就回去了啊。”说完赵亮开着车一流烟地走了。
赵亮走后,王家宁对王家宏说:“家宏你明天去接芝雅吧。”
翌日天刚蒙蒙亮,就听摩托车马达得轰鸣声,王家宏觉得很快就能见到心爱的人了,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地前进,一路欢唱着驶向朝阳林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