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云海道:“万万不可。”
凤鸣道:“有什么不可的?”
山云海分析道:“如果今天没遇到你们,我都认为是珈蓝小主败光了圣水系的祖产,现在全圣水系的人都这么认为,如果我们现在夺回权利,跟大家讲实话,百姓们不一定能买账,因为珈蓝小主现在已经失去了民心。”
珈蓝道:“那现在怎么办?难道我还要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再让我回去像以前一样面对她,我肯定做不到。”
凤鸣道:“没事,你要回去,我陪你去,我就不信她能把你怎么样?”
子木坐下说道:“她肯定不会伤害你的,这点你放心,因为她还要以你的名义继续胡作非为,等攒够了人们对你的怨气,到时候她在出面,既能如愿诛杀你,还能稳坐圣水系。”
山云海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种崇敬之意道:“子木少主言之有理。”
凤鸣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子木道:“圣兰能走到今天,肯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想必她是蓄谋已久,那咱们就要将她一步一步瓦解。”
珈蓝眼中燃气了亮光道:“怎么瓦解?”
子木道:“她这几年既然用你的名义做尽了坏事,那咱们就要……”
几人听后,连连拍手叫好。
珈蓝回到圣水宫,声称自己是因为闷得慌,才溜出去游玩。
对于平日对圣水系不闻不问的珈蓝,圣兰也没有多怀疑。只是口口声声说为了珈蓝的安危,她惦记好几日没有睡好觉。
次日珈蓝起床抱恙,说自己受了风寒,让圣兰贴身照料。
珈蓝见到圣兰笑着来到自己的房间,就上前抱住圣兰道:“圣兰姨,我昨日又梦见圣母了,现在见到你,就跟见到她老人家一样,你能在这陪我几天吗?”
珈蓝拖住圣兰的同时,圣水系大街小巷的公示栏内都贴着一个告示,上面写道:珈蓝小主自从圣母去世后,就身染重疾,卧病不起,圣水系大小事宜一直由圣母心腹圣兰处理。如果珈蓝小主不幸去世,那圣水系就正式由圣兰掌管。
圣水系的人一见,都口口相传道:“原来圣水系不是珈蓝小主管理,是那个叫圣兰的女人,那这几年圣水系的祖产都是圣兰变卖的,这就不奇怪了,不是自己家的东西,卖起来当然不心疼。”
人群中有人附和道:“珈蓝小主年纪轻轻,怎么会染上重病,这分明是有人趁圣母去世,恶意关押珈蓝小主,想把圣水系占为己有。”
“他说的对,这几年自从圣母去世后,咱们可有谁见过珈蓝小主。”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妇女提醒道。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此话题已经成了圣水系群众茶余饭后的话题。
这从中不免有子木和山云海安排人说的。
凤鸣和珈蓝回到圣水宫,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拦住一切想靠近圣兰的人,避免圣兰过早的知道这个消息。
圣兰的心腹见到了告示,一头雾水,他赶紧进圣水宫想找圣兰问个明白。
谁知连续跑了三天,圣兰都不接见,回避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珈蓝小主病重,需要她贴身照顾。
三天,此事在圣水系已经发酵的众人皆知,现在已有一部分人将矛头指向了圣兰,而圣兰此时却坐在珈蓝的床边打着瞌睡,对这一切全然不知。
“别拦着我,我要见执事。”心腹觉得这事已经不能在等了,再等下去,形势对执事大大不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