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子木又一个回旋踢,踹在了另一个人的胸口,那人捂着胸口撞在了墙壁上,口吐鲜血后昏死了过去,最后这个人一见事情不好,想夺窗而跑。
谁知那人刚跃上窗台,后心就被子木的乾巛古扇打翻,随着最后一人惨叫着跌出窗外,这四个人已经全数被子木撂倒。
子木不知暗中潜伏了多少敌人,他只好暂时退到院中。
庵院四下静寂,没有一点响动,子木从今天中午没看到小石头回来就觉得奇怪,所以他不想等了,便与幽老爷子协商,前来这里一探究竟。
然而自己来这半天,并未见到凤鸣和珈蓝,难道她们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凤鸣可能有危险,他一掌劈向院中的石桌。
“砰”的一响,石桌碎成了两半,他朝着院内喝道:“金主婆你如此狠毒,下这等辣手,你这样也配继续执掌金灵系吗?”
黑暗中有人笑道:“我就是要施辣手,要了你这杀人狂魔的命。”
子木微微一笑,心想:“这人也太自负了,区区这四人,又怎能要了我的命。”但他面色上并没露出半点嘲讽之意,而是装作吃惊般的发出了一声“咦”,然后说道:“说话者可是庵院之人,可别是冒牌货?”
子木话毕横空飞来数只银钩向他袭来,他立刻飞身躲闪,展开乾巛古扇一一将银钩击落。
呛啷啷一连串的响亮,爆出几点火花。这火花一闪之间,子木已看清这银钩飞来的方向。
他瞬间一个飞跃,人就倒挂在房檐之下,乾巛古扇顺势飞出,击落了两个躲在屋檐下的人。
两人掉在地上后并未发出惨叫,而是迅速起身,子木看见这两人满脸血污,眼光中流露出极度的怨毒,真似恨不得食己之肉、啃己之皮一般,于是他问道:“不知两位是何人?”
只听其中一人答道:“这血海深仇,非今日能报,走罢!”说着两人互相搀扶起身来,往外便走,其中一人脚步踉跄,走了几步,摔倒在地,想是子木给击得重了。
另一人返身扶起,两人同时奔向大门口。
子木叫道:“两位慢走!什么血海……”话未说完,两人已跃墙而出。
子木觉得今晚之事很是蹊跷,沉思半晌,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怎么庵院之中竟埋伏着众多陌生面孔?
自己一进门便忽施突袭,又说什么“血海深仇”?心想:“此事只有询问金主婆本人,方能释此疑团。”
于是他提声又问:“金主婆在家么?这庵院中还有其他人吗?”大厅空旷,隐隐有回声传来,但庵院中竟无一人答应。
他心道:“决不能都睡得死人一般。难道是怕了我,都躲了起来?又难道是人人出去避难,庵院没了人?那凤鸣和珈蓝呢?不对劲,一切都太不寻常了?”
当下从身边取出火石,见茶几上放着一枝烛台,便点亮蜡烛,走向后堂,没走得几步,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人差点跌倒,他低头一看便见地下俯伏着一个丫鬟。
子木上前将丫鬟扶起来道:“你怎么啦?”
那丫鬟仍是不动。
子木扳起她肩头,将烛台凑过去一照,不禁一声惊呼,只见这丫鬟面色僵硬,七孔流血,早已死去多时。
子木站直身子,只见左前柱子后又僵卧着一人,走过去一看,却是个仆役打扮的老者,也是七孔流血,死在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