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木道:“我花了这么多银子,难道跟这位花魁姑娘,同行一路也不行吗?”
老鸨道:“不是不行,是这青云姑娘没穿鞋子,多有不便,还望公子见谅。”
子木见状扯起粉纱一跃便来到了二楼,将粉纱系到二楼的窗口,然后用一层元力微微一震,那戴面具的女子便再也把握不住粉纱,朝子木所在的包房窗口翻滚而来。
一楼的老鸨顿时傻了眼,她大叫道:“公子使不得,公子使不得。”
说完带着人绕到楼梯口,登登朝二楼跑来。
面具女子滚落到地上,露出雪白的脖颈,子木借着烛光摘下女子面具轻声唤道:“诺诺……”
女子未做声,子木看到了面具下的女人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这女子的面上和额头上有很多红色的大脓包,两个嘴唇像是含了两根香肠一样红肿,简直是丑的吓人,怪不得老鸨死活不让与此女子同行,原来是怕人揭下此女子的面具。
子木见此女子不是凤鸣,便将心放到了肚子里。他将面具给女子重新戴好,老鸨这时已经冲了进来,看见子木在帮女子带面具,她还以为子木刚要摘女人的面具便道:“等等,公子,我们先带她下去沐浴,一会儿再把人给你送来。”
子木已知此女非是凤鸣,便也没阻拦,任由老鸨差遣人,把那个面具女抬了出去,自始至终,那个面具女没有说一句话,子木心下不禁生出疑团。
老鸨们出去后,那个身穿粉衣服的女人从房间的角落里走出来道:“失望了吗?”
子木道:“你怎么没离开?”
粉衣服的女人道:“我猜你有话要问我,所以我在等你?”
子木道:“你这么聪慧的女人,呆着这里,岂不是委屈你自己了。”
粉衣女子坐下来,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脖一饮而尽笑道:“心里要是不舒坦,呆在哪里都委屈?”
子木坐下来帮粉衣女子将空杯须满道:“有什么委屈,不妨说来听听?”
粉衣女子见子木帮自己斟酒,真是又惊又喜,可转念她也猜到,子木是想知道这花魁身后的委屈,便道:“我的委屈跟这位花魁姑娘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
子木道:“你们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粉衣服女子睥睨子木一眼道:“我一见你,就知道你不是世俗之人,如果我今日把这事告诉了你,我在这也活不成了。只要你答应带我走,救我出去,我便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子木从腰间拿出一沓银票道:“这些够吗?”
粉衣女子摇摇头道:“你给多少钱,老鸨都不会放我走的。”
子木道:“那我该如何救你出去?”
粉衣女子道:“你愿意为我得罪这百花阁吗?你……”她话还没说完,突然间当的一响,门外掷进一件物事,打在了她后背的肩膀上。在此同时,门闩震破,一人飞身而入,身后站着老鸨和一干打手。
子木连忙站起,扶住受击而不由自主往前跌飞的粉衣女子,待粉衣女子站稳后,他回过左臂,护住了粉衣女子,伸出右掌,将刚才飞身进来的那人一掌打飞,顷刻间那人又破门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