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木闻言后将目光移向空中,他何尝不想让凤鸣活过来,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月北对凤鸣的痴迷他已然看在眼里,想必凤鸣活着的时候,月北一直将心事压在心里,待凤鸣走后,他才彻底爆发。
幽兴齐见子木不说话,便道:“你就算不告诉我凤鸣姐是生是死,但是你能不能帮我去劝劝月北,他现在整日酗酒,我说话他根本就听不进去,你们之前一直在一起,没准你说的话他会听。”
子木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去试试,但不一定会成功。”
幽兴齐开心道:“只要你去就行,谢谢,谢谢你!”
子木朝幽兴齐挥手道:“大可不必言谢,事情办不办得成还不知道,再说月北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也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
幽兴齐在子木前面带路道:“请随我来。”
离月北所住的房间还有二十步之遥,幽兴齐便停住了脚步,她道:“前面就是月北所住的房间了,你自己进去吧!我怕我去了月北会不开心,到时候咱们就白忙乎了。”
子木道:“也好。”
幽兴齐说完转身走了,子木一推开月北的房门,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精味,他赶紧将窗户打开道:“你喝了多少酒?”
月北的眼睛被阳光晃得睁不开,他便连忙用胳膊挡住道:“把窗户关上。”
子木没去关窗户,等月北的眼睛适应了光线后,将手放了下来。
只见月北双目深陷,眼圈发黑,脸颊已然深深的贴近骨骼,那乱糟糟的胡茬如雨后野草一般,满下颚都是。
这是子木认识月北多年以来,见过他最狼狈的一面。
适应了光线的月北,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往嘴里倒了一口酒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子木夺下月北手里的酒瓶,将其摔在地上大声呵斥道:“你这样糟蹋自己有什么用?难道凤鸣会想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月北从凳子上站起来,够到了离他较远的一个酒瓶子,他往嘴里倒了一下,有一滴酒从瓶子里滴了出来,他䟗着嘴唇,吧唧一下嘴,又朝另一个酒瓶子走去。
子木一脚将桌子踹翻,那上面的酒瓶哗啦啦碎了一地。
月北转过头,用铁锈般的双目瞪着子木道:“你干什么?你赔我酒。”
子木道:“你醒醒吧!你照镜子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如果凤鸣醒来,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一定会伤心的。”
月北闻言,醉眼迷离冷冷笑道:“你不用骗我了,我知道凤鸣醒不过来了,你都回来这么久,她要是能回来,早就回来了。”
子木反问道:“你这是在咒凤鸣死吗?”
月北从子木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他整个人瞬间如打了鸡血一般跳起来问道:“你说什么?你说的意思是凤鸣会活过来,她真的会活过来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