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义走向瑞荣,脸上有此愧疚,他刚要说上几名好话,陈张氏一步抢上前。
“哟,瑞荣,你好会享受,躲在这里看我们耍猴呢,别装了,快点起来,回家去。”
陈张氏的几名话说出来,瑞荣一下子忍不住,她号淘大哭了起来。
“你瞎呀,没看到她受伤成这样,不说是装的,你也装个看看。”
“对呀,你不是会老牛倒憋气吗,把瑞荣折磨成这样,不仅不认错,还想强横,当真是看老韩家没人了吗。”
“对,咱们把这几个狗屁不通的东西叉出去。我们老韩家可不是让人随便欺负的。”
没有等韩木匠的家人说话,门口的人已经你一名我一名的说起陈张氏的不是来。
“哼哼,还是大儒之家,就是这样讲礼义廉耻的,白瞎了这个好名字,以后就叫没脸吧。”
“太可气了,老韩大哥,你真是好性,要是搁我,早带人去把他家砸个稀巴烂,看他心后还敢猖狂不。”
“就是,瑞峰也是好性,前几天,我姐夫在我姐跟前呲个牙,就被我一顿胖揍,他乖乖给我姐磕头赔不是才算拉倒。”
“哼,这样的人就不趁有媳妇,瑞荣,给他离婚,我给你介绍个,又有本事又会体贴人,看不比他强。”
“你们,你们,简直不象话。”
陈大儒气得脸色更变,他不从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转身推起车子,冲陈张氏吼道:“还不走,找丢人找到啥时候。”
“好,我走,瑞荣,你在家住几天好好想想,如今我可是给你面子,你不回,非要找难看,那可真是没有办法了。”
陈礼义对瑞荣说:“咱回家吧,我带着你给你看病,别给咱娘找麻烦了。”
瑞荣恐惧的看着他,身体不由得哆嗦成了一个。
她是被打怕了,村里的医生来了,检查了一下阴山双腿,看着上面的淤青,他叹口气说:“这个伤的不轻,具体怎么样,要到镇上的医院去拍片子,才能看清楚,我估计骨头可能有裂伤,但是并没有骨头没有粉碎。
唉,下手太重了,好好静养些时吧,你们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中,中啊,我这就拉她去。”
陈礼义上前就想拉瑞荣起来,被韩木匠劈脸就是一巴掌,韩木匠终于压不住为火,冲陈礼义道:“滚,滚的远远的。”
“爹,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拉我媳妇,关你什么事。”
陈礼义耍起无赖来,气得韩木匠又朝他踹了几脚。
被他躲过去,韩国相拉住韩木匠,对他说:“哥,你也别太生气,瑞荣的伤不好,不可能让她回去。
陈礼义,回去照顾好你的俩孩子,让瑞荣在家里好好养几天,看看你都干的啥事。”
“叔,这可不怪我,要不是她跟人乱搞,我能生气打她。”
“再胡说,看我今个废了你,瑞峰也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他朝着陈礼义扑过去。
陈礼义一跳跑开,他头也不回的朝外就跑,边跑边说:“你们等着,等我打到铁证,再回来给你们算账。”
陈张氏骂骂咧咧,在几个膀大腰粗的韩家砦村妇的拉扯下,被赶出了砦子。
倒不是韩家砦的人怕他们,实在是觉得这家人真是活宝,找的证据被人揭穿,要是搁人家要脸面的人,早都觉得脸上无光,那里还能搁这胡搅蛮緾。
楚有安在看到瑞荣身体上的伤后,就知道是这陈家婆子作妖,他也是不想管她这事,瞅个空去瑞鑫家看外孙去了。
瑞鑫家离瑞碧家有一段距离,他们住的是老院,而瑞碧家现在住的是新买的宅地。
刚刚盖了一间房子,看上去非常简漏。
楚有安一进门,见瑞鑫正在编竹篓,小外孙蹲在他身边,看爸爸编东西。
一个不注意,竹篾把瑞鑫的手扎了一下,一滴血从他的手上渗了出来。
瑞鑫伸手拔掉扎进去的竹篾刺,眼泪从眼眶时滚落下来,他心痛,恨自己无用。
“别编了,看你那心不在焉的样子,编什么编。”
楚云潇走过去,夺过瑞鑫手里的竹篓,拿出紫水给瑞鑫涂抺消毒。
瑞鑫一把抓过云潇的手,紧紧的撰住,把她的手拉向自己的心口:“你摸摸,我的心里都是你,不走可心吗。”
他怯怯的问云潇,瑞鑫自从知道瑞荣逃回来,又看到她被打的不成样子以后,他就好怕,他怕云潇会离开他,离开他的家,那他们爷俩可怎么办。
可是瑞鑫也知道,瑞荣怕是不会回去的了,他的妹妹,他知道她的脾气,一旦犯起拧劲来,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
“好,你放心,就是瑞荣不走,我也不回离开你,我生是你韩家人,死是韩家鬼,你别这样好嘛。”
云潇被瑞鑫握的手心全是汗,她温柔的对丈夫说,她不会离开他们。
“姥爷,姥爷”小韩杼滨看见姥爷站在门外,他高兴在跑过去,抱住楚有安的腿。
“好孩子,想姥爷没”
“想了,可想了,姥爷,你家的小狗长高没,看我找得高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