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山刚才是诚心来给婶子赔不是,他并不是有心的,农村的茅房上没有写男女的字样。
他也是情急,有些慌不择地,看见路边有个茅屋就想进去解决算了,他可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突然进来,还是个女的,这可是真正的羞死人。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真正接触过女的,尤其是在那种地方。
这种话要是被人说出去,那可真是好说不好听,况且自己还是个处男光棍汉,眼看兄弟要结婚,这要是在这种关头传出坏名声,当误了兄弟的婚事那可值多了。
为此,他今天悄悄买了些东西给陈家婶子送来,希望她看在都是乡亲的份上,不要把这种丑事说出去。
可是一进屋,他就感到有些不一样,尤其是陈张氏看他的眼色,他咋觉得浑身有些燥热。
有一点被勾引的迷离,陈张氏对他是热情的过份,拉住他的手,一直问这问哪,翻来复去不肯放下。
大山很是干嘎,不知道如何脱身才是,正在危急关口,有人叫奶奶,陈张氏慌慌张张出去了,她不带上了房门。
大山这个气呀,你走就走了,还带上门干啥。
他趴在门缝里往外看,看看能不能瞅见个人来帮他开下门,这时候,四奎从外面跑回来,他一看自己家门搭上了,扬着头四下望,急着叫娘。
叫了几声没人应,他跑过来打开门,径直去了里屋,却是并没有注意到大山,大山趁此机会,赶紧跑了出去,急急的回家去了。
他心里这个悔呀,回到家,看见礼义媳妇正和自己娘说话。
他娘一见大山,就给他说:“大山,你弟妹家的牛把牛槽给顶翻了,她来找小水帮忙,可是小水不在家,你去帮帮她吧,她怪一容易的。”
高大山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本来不想去的,可是娘一再说:“你弟妹她可是个好人,小水媳妇也是她给介绍的,人好模样也俊,村里的人都夸奖呢。
礼义不在家,她一个人真的是不容易,尤其是你陈家婶子,又是个不省事的。
刚才她还说,谁都不许去帮她,谁要她逞能,一间屋子养的什么牛,这下好,看看还逞能不。”
就是因为瑞荣给小水介绍了好对像,大山不能不帮忙,他很感激瑞荣,如今日子好了,小水也成了家,他们高家以后可以有后了,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高兴。
礼义听娘又说了一遍那天在他家里,瑞荣和大山的亲密场景,他不由得怒火中烧,抬起腿一脚跺在了家门口的一棵小树上,咔擦,手臂粗的小树被他一脚跺断,他捡起来,咔嚓掘去了树梢。
恶狠狠的说:“娘,你去多找几个人,咱们去医院抓她回来,要是她不承认,我,我,我就打死她。”
“对,这才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象她这种人,吃里扒外,就得好好教训教训。”
“爹爹,不是奶奶说的那样,真的不是奶奶说在那样。”
大兴冲过来,抱着父亲,他哭道:“爹爹,俺娘没有办坏事,她是冤枉的。”
“小屁孩,你知道个啥,四奎,把他们关进屋里去。”
“唉哟,这是怎么了,哭的这么历害。”
村里的行户陈三爷手里提了个烟袋走了过来。
“三叔啊,你咱正闲哪”陈张氏笑眯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