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荣抱着大兴,儿一声肉一声的哭,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不禁摸了眼泪,太让心痛了,她母子哭的是那么的可怜。
大兴紧紧的抱着妈妈,把头埋在妈妈的怀里,哭泣着说:“娘,娘,我和小岭好想娘,夜里做梦总梦到娘,娘,你愿谅爹爹吧,你跟我们回家吧。”
“嗯,娘回,娘怎么能丢得下自己的骨肉。”
瑞荣和大兴的痛苦声让周围的人,一片议论,有人说:“儿是娘的连心肉,谁能撇下这样懂事的孩子。”
“是啊,太可怜了,不行,我得找个地方,大哭一场。”
“陈礼义,你以后可不能再犯混,过日子比树叶还稠呢,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老婆。”
“对呀,对呀,礼义呀,以后可待改了,过日子不容易,这时候是难,可也不能为一时之气,闹成这样,家和才能万事兴啊。”
“是啊,是啊,我一直是这样劝说礼义的,老韩大哥,你看瑞荣都点了头,我们这就回去吧,礼义,拉车过来,让瑞荣坐上,有些个小毛病不要紧,我们慢慢看。”
陈礼义蹲下来,伸手要抓住瑞荣,他想跟妻子说,他心里其实很有她,此刻他不说,怕是没有了机会。
陈三福一步上前,拨开了陈礼义伸向瑞荣的手,意思很明显,这人是他的,陈礼义怎么能再染指。
陈礼义脸有温色,他怒瞪着三角眼,看向陈三福。
陈二福媳妇急忙上前,拉起瑞荣说:“瑞荣妹子,你看看,这陈礼义可真不是个东西,把我们瑞荣妹子都气成啥样了。
不要哭了,你放心,以后跟着三福,好日子在后头咧。”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瑞荣和他有啥关系。”
于婷芬似乎听出了不同寻掌,她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些名堂。
立刻上前拦住了陈二福媳妇拉向瑞荣的手,就是,你们是什么人,当我们韩家砦是那里,任你们胡做非为。
韩木匠上前,直接阻止了想要拉瑞荣的陈三福,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老韩大伯,你这是误会了,礼义给我们三福讲,说是上三福带瑞荣一起去打工,你说。”
陈二福的老婆脑子活,一下子看出来事情不妙,急忙上前打园场。
“嫂子,陈家庄亲家来了,你快点去准备准备,咱可不能失了礼数。”
韩国相从外面走进院子里,他向哥哥嫂子示意,既然他们来了,咱们就要有理有节的和他们谈。
陈礼义这个小混蛋,自那天把瑞荣打了,这都一个多星期了,他都没有再来韩家砦,而且陈家的人也是一个照面都不打。
这人哪,有时候就是活的这样无奈,就说眼前这个事吧,你能怎么办,真的能不让瑞荣回去,让俩孩子没娘。
这当然是不中,要是那样做,韩家砦的老少爷们还不得把脊梁给捣烂了。
就这人家还议论纷纷,说韩木匠两口不象话,这谁家饭勺不刻锅沿,就为了炒上几句嘴,就不让闺女回家,那象个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