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上,他一大早起来,来叫韩木匠给他帮忙,两个人再去搜寻一番。
韩木匠听见有人叫,急忙走了出来,这场雪平地也能到小腿,路沟里早已是沟满壕平,满脸尽是银的世界。
“韩叔,我寻思再去砦海子里看看,我咱一直心慌眼眼跳的,千万别当真出事便好。”
“好,让我拿把铁铣,咱们去看看,这雪好大啊。”
“是啊,雪大了好啊,瑞雪兆丰年,这年头,有好收成才是咱们的好日子。”
两个人边说边朝砦海子边走去。
此时的砦海子里,沟边上满满的全是堆积的白雪,反倒是把中间的大片冰面,反倒是没有一点积雪,反倒是晨曦投映在冰面上,一片迷蒙如同仙境般的美丽。
“韩叔,你仔细看看,我咋觉处那冰下有东西。”
韩木匠仔细看时,却是影影绰绰看不清。
不管它是怎么回事,韩木匠想,自己先铲出一条道再说。
韩保成和韩两个人,两把铁铣,很快的将积雪清理干净,来到了砦海子的冰面上。
“保成,你小心点,我看这里是新结的冰怕不结实。”
“没事,韩叔,这冰结实着了。
二人边说,边来到了昨天那个地方,果然见到了一个红色的带子粘在了冰面上。
哎呀,果然不出所料,咱们砸开这冰。
韩保成说着挥动铁铣,朝那个布条砍了下去。
不大一会,砍开了冰面,韩保成不由得一愣,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万不曾想,那冰面下果然站立着一个人。
“他是谁,是不是昨天和陈礼义一齐来的。”
“我不知道,昨天我回来的时候,只见到陈礼义甥舅两个。”
“保成哥,这个人我认识,他是张各庄的,出了名的三手。”
韩牛不知从那里钻出来,冷不轻的一句话,把韩木匠和韩木保成都吓了一跳。
别管咋说,来把他拉出来,看看是咋回事.
三个一齐用力,将张三嘿从冰洞里拉了出来。
此时听到冰层要断裂的咔咔声,几个人忙拖了张三嘿的尸体,朝岸边就跑。
此时的砦海子边上围了一圈子的人,大家议论纷纷,深切为这张三嘿不值。
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把自己白小命也给当误了。
执法队的人来了,将张三嘿的尸体抬走,就是要去鉴定。
韩木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请求他们主持公道,把那个挨千刀的陈礼义给抓起来。
“执队的负责人,没有支持韩木匠,如今是法制社会,怎么能够随便抓人呢。”
韩木匠心里憋闷,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他叫了声利齿,决定要去找陈大儒理论纷理论。
他就不相信,陈大儒不知道陈礼义办得这些事,他要去问上一问,陈家的礼义廉耻都上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