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缺医少药,多数时候处理这些紧急情况都是用童子药,具说是百试百灵。
这陈张氏也不例外,被人灌下童子尿后,只觉得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她是哇哇大吐,同时也让她清醒了过来。
但是心里虽然有些明白,两只眼睛却是如上了胶水一般,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头也一直痛,痛得她是心慌耳鸣,浑身抖个不停。
陈三爷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她的门被什么人给锁了,因为已经听二奎他们介绍了整个事情的经过,知道了个大概。
陈张氏糊里糊涂,只说是自己和麦苗回来后,麦苗就帮她铺床,俩人也就睡觉了。
刚歪下,她又觉得口渴,想要起来去倒杯水,那麦苗可是个勤快的孩子,她是急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碗凉茶水,当时喝的时候感觉有点怪味,咋看。
“我的娘唉,嫂子,你这人可真够胆大的,不管她给你啥你都喝,也不怕她要你的命。”
陈二婶一听陈张氏吃了这亏,不由得暗自高兴,心里说看你以后还呈不呈能,昨天还说那个麦苗如何的孝顺,又是帮你洗头,又是给你洗脚,如今到好,一碗药差点要了你的老命,看看还吹不吹,呈不呈能。
唉,打脸哪,这脸打得啪啪的。
陈二婶看陈张氏的脸,有些乌黑马青的,确实是难看的很。
这时有人跑来告诉三爷,陈礼义家的栅栏门被人用粗铁丝栓的是结结实实。
三爷一挥手说道:“那还问个啥,拿钳子铰了,去把陈礼义叫起来。
唉,你们哪,别净想着天上掉馅饼好不好,要知道天上没有那么多的馅饼给你们吃。”
陈三爷说着抬腿就走,他多一眼也不想看陈张氏,这才是陈家的不幸,只吩咐人去把陈大儒给叫回来。
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那个当家主的,总不好意思不露面。
这会将陈礼义兜头浇醒,他还真是不服,恼的是一蹦大高要给别人拚命。
早让人给拉进里屋,让他换身干衣服,然后告诉他可能遇见放鸽子的女人了,那个麦苗把他娘屋里翻了个乱七八遭,已经跑的不知去向。
“什么,她,她,她竟然是那样的女人,她可是我舅舅介绍的。”
“是啊,是你舅舅介绍的看看你们都干了些啥。”
陈大儒扶着陈阿四,阿四背上还背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了。
两人进门来,阿四扑通将那人扔在地上,,众人这才看清,他背着的竟然是那张莫生。
张莫生好生的狼狈,浑身上下全是雪,脸上也是得乌青。
“快点点上火烤烤,找人去烧些个姜汤来灌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