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陈张氏的脸上,陈大儒指着她,嘴唇哆嗦说不出一句话,过了半响只蹦出一个字“滚”。手指着门外再也不愿意看他。
“唉哟,唉哟,你急个啥,同不同意还不是你的一句话,如今礼义不在家,那个瑞荣更不可能回来了,小岭一个小孩子,住那么大的房子干啥,人家可是说了,只要愿意把小岭过继给他,他们愿意给五千,五千你听到了吗,这些钱不光够给三奎娶媳妇用,还能剰下不少,将来留给四奎娶媳妇花,,苦了他一个,幸福多少家,这有啥不高兴的,你还打我了。”
陈张氏挨了老头子的打,她那里肯依,自己这辈子,最是不能忍的就是老公的打骂。
所以她才成了陈家的当家人,陈张氏一转头,撕散了头发,那陈大儒,情知老婆不好惹,早已大步去了教室里,彭的一声将门关上,心里犹自气恼不已。
怎不知自己这个老婆,每天都想些啥。
陈张氏看老公去了教室,不吐不咽又不肯说话,当下他是匆匆大怒,挥手就要砸门,得不到满意答复,他可是说啥也不愿意。
陈三乡一看陈大儒不肯写,情知他是摸不开,又有谁原意把自己家的儿孙送人,不过这个倒不是问题,他陈三乡自然会有办法。
陈三乡拉了拉她的衣服,低声说:“礼义娘,你可别跟大儒一般见识,我看他呀,别看是个男人,过日子的计较上比你可差多了。”
“就是,小孩子有啥,等三奎家来了,不照样生娃。
可是他不愿意,我看这事就算了,要不然为这事闹将起来,不得安生不说,怕您老人家也要受许多的话。”
陈张氏叹口气,自己这是为的啥,算了,何必多管这闲事又不能多吃饭来多干活。
那老头一听,情知不妙,这陈张氏一打退堂鼓,自己这些天那不就是白忙了,他连忙说:“礼义娘,礼义娘,咱可不能就这样,看在我是真心喜欢小岭的份上,你就别,给大儒计较,他不愿意写,咱去找其他人写,算正他又不当家,你才是陈家的主心骨。”
陈三乡的这番连恭维带捧的言语一说出来,陈张氏立马觉得她的脊背挺直了不少,太高兴了,本来陈家就是她的天下,怎么可能让人染指,陈大儒象来只有吃瘪的份,那里轮得到他去指手划脚。
“哼,你不愿意写,我找二奎去,二奎才是娘的好孩子,那也上过高小,写个协议啥的,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陈张氏想到这里,就和陈三乡回到村子里,一进二奎家门,就看陈蕊在写作业,一旁边田秀妮正是收拾着一条大的鲤鱼。
“唉哟,秀妮,你们啥时候买的大鲤鱼,这么大,有一二斤吧。”
“才不是哩,我爸爸说,这鱼足有三四斤,那边还有个大的,都有五六斤了。”
“可说是呢,就你们娘俩买那么多,吃得嘛。多浪费啊。”
“才不是买的哩,这是我爸爸钓到的。”
陈巨鹿蕊纠正着陈张氏,她眼里满满的是充满了对爸爸的崇拜。
爸爸真的很能干,不光会开车挣钱,还会钓鱼,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田秀妮有些干嘎,对于这个婆婆她是再了解不过,今天看看到这鱼要是不能她,只怕又生出许多的事来,于是她说:“今天二奎不上班,就枕头河里钓了两条鱼,我们收拾了小的,那条大的二奎说一会给你送去。”
“唉哟,秀妮就是知道疼娘,这可比有些人强得多。难写的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