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瑞鑫的侃侃而谈,陈礼义心里并不能苟同,要知道,他没有处在自己的地位上,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的心里。
但是陈礼义啥也没说,他知道在再荣这件事上,他不占理,而对于大兴的那件事,他更是亏心。
让瑞鑫说几句,那就说几句吧,只要瑞鑫肯为大兴帮忙,那他也就认了。
瑞鑫说了陈礼义几句,心里也是不个滋味,最后他又嘱咐陈礼义:“好好干,别让人家看不起,你放心,大兴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小岭在家也很好,两孩子都等着你回去呢。”
“那,那瑞荣他有消息嘛。”
陈礼义嗫嗕了好一会,才终于下定决心问道。
“瑞荣”瑞鑫楞了一下,对于这个事情,她还当真是不知道,他曾经给楚云潇提过这个事情,楚云潇只是在信中告诉他说,瑞荣去了梁州城,至于做什么工作,却不曾说上一句。。
瑞鑫也明白,楚云潇也许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他想了想说道:“瑞荣在家闷得久了,精神出了些问题,刚好我们姑奶从梁州回来,她说那里的医院,有专门”治疗精神方面疾病的,就带她去了梁州。
“是啊”陈礼义瞪大了眼睛,看样子他吃j惊不小,毕竟他和瑞荣是十年的夫妻,彼此还是解对方的对于瑞荣的神经质,他也是深有体会的。
如今既然有了这个机会,能去大地方的大医院里好好看看,他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的。
送瑞鑫走后,陈礼义更是小心的改造自己,争取早日离开这里,也好照顾小岭和大兴。
就这样又过了三个月,碰到了特赦,陈礼义的案子又轻,他不过是买了一个媳妇,如果不是碰到事头上,他也不会被抓起来。
唉,咋说呢,只能说他命运真是不能恭维。
就这样,陈礼义回到了家里,一看小院子里干干净净,几只小鸡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一颗树上拴着两只小羊,一只小黑狗冲着他是汪汪汪的叫个不停。
“呀,呀,是礼义呀,你回来了。”
陈二婶听到了旺才的叫声,从自己家院子里伸过头来,一眼就看见了是陈礼义站在自己家院子门口。
“二婶,谁在我们家里住,小岭呢。”
“礼义啊,你们家就是小岭在住啊,没有其它的人,早先四奎和他作伴,可是如今四奎上中学走了以后,你们家里也就只有小岭一个人。
你别看他小,他可能干了。
你看看,你院子里的小羊小兔还有鸡,他照顾得可好了呢。
二婶对小岭这一顿夸赞,让陈礼义的心一下子执呼起来。
“哎哟,是礼义呀,你可回来了,可把娘想死了呀”。
陈张氏一早上起来,眼皮就跳个不住,这一抬头,看到了陈礼义站在自己家门口,她顿里来了精神。
伸手从辣椒串上摘了一个红辣椒,扣开来往眼上一抺,那眼泪稀里哗啦流个不住。
她心里不住得叫苦,自己的命好不悲惨,二儿子不理他,连门都不让她进。
那个小孬孙小岭也跟他二叔学,从来不许她进他们家一步,更为可恼的的,那个小屁孩喂了一大群的鸡,连一只也不肯孝敬她。
为此她还向陈大儒告状,说小岭的眼里一点也没有她这个奶奶。
陈大儒没有听他的,反而批评他说:“你呀,少搞那些个没用的,小岭一个人在家,他还是个孩子,你不去帮他倒还罢了,还要算计他的那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