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办下手续,签完字,把钱领走,回去好好给老人家把丧事办了。
“哎,那好了肯定的,王会计,到明个我爸上路。”
“你放心,到老爷子上路那一天,我一定会去送他最后一程。
结果,昨天,殡仪馆来车接老张的时候,按照规距,他大儿子要在起灵前摔老师盆,可是,老张大儿子取了丧葬费用,一分也不肯花给他爹爹,连个老盆出不肯买。
结果殡仪馆运尸车眼看要走,邻居老王可怜老张一辈子老实,到头来连个老盆也没人人摔,那简直是可怜死个人。
他跑回家,把自己家的花盆侄倒了一棵,拿着给了张大丰,说是:“你就将就着把它当老盆摔了吧,不摔老盆,你爸可要受老罪了。
如今众邻居说起来,不由得有些义愤填膺。
老张死后,他生前的场里,以及他的好友亲戚,给他送了几个花圈,放在楼道之中,按道理是起灵后由他的儿子带去殡仪馆的火化场,在老张火化的同时,给他烧掉,可是当张大丰听说烧一个花圈要付给火化场一元钱的时候,他是坚决的否认了要去火化的意图。”
他压根一个也不拿走,就扔在楼道里,这让楼上的居民感到特别的不方便。
有人将它们扔到了楼道的外边,一阵大风吹过,把花圈上的纸花吹的是到处都是,让整个小区的人都无法释怀。
瑞碧他们下楼的时候,小胜男看着那朵大红的纸花,在风中飞舞,小胜男还直追着去赶,结果一个不留神,胜男一头碰到了地上,摔了个大马爬,瑞碧急忙上前查看。
哎哟,可不得了,胜男的额头上,竟然胖成了一个大疙瘩。”
“唉,你们俩,追它干什么,那是什么好东西,看摔伤了没有。”
小胜男顿时哇哇的大哭起来。
瑞碧急忙给她叫魂,边叫边用脚使劲跺那地面,责怪地面不平摔倒了小胜男。
旁边一个好心的老大娘劝他们说,以后可不要去撵这些个东西,不吉利。
正在这时,木易祥骑着车子回来了,他是厂里的技术骨干,不像汪秀丽上班那样辛苦,每天只上白班,上午八点半上班,中午十二点下半,每到下半的时间,他总是准时回来,给瑞碧和胜男做午饭,下午两点半上班,到六点钟下班,工作比较轻松,而他又是一个顾家的男人。从来不会独自一个人在外享受,而是一下班就往家里赶,因为他知道,家里只有瑞碧和小胜男,而且胜男又是那么小,如果他不回来,瑞碧边饭都做不了。
这会他骑车刚刚走到街心花园的门口,就听见女儿的哭声,急忙跑了过来,一看到小胜男头上的包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你是咋看孩子的,让她摔成这样。”
“木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是胜男追着赶那朵大纸花,她跑的太快,没提防这里有个突出的砖头。”
“什么,纸花,这是谁家这么缺德,把这花圈扔到这路上来了。”
木易祥顿时充充大怒,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咋,小子,你皮痒了,管俺扔不扔花圈,管你鸟事。”
一个歪戴着帽子的小年轻,歪歪扭扭的走了过来,他叫张三雷,是老张的小儿子,整天没有什么正事,偷鸡摸狗不干个正事。
“咋了,你不知道这花圈是送给死人的东西,你家起灵时为什么不送进火化厂烧了,扔在这里污染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