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丰,你就算是不待见我,可也不该如此对待三雷啊,他是你的亲兄弟,当年三雷才满月,你妈就死了,是你爸求我来照看三雷,如今你们都长大成人,娶妻抱子了,只有三雷一个人,还步够可怜的。
你还想要这个房子,你把房子要走了,让我们娘俩住那里呀。”
“我管你们住哪,这是我父亲的房子,他有亲儿子亲孙子,那里要外姓人来继承。”
张三雷一听,这是怎么说的,大哥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我们住的这个房子。
“是啊,这个房子是我爸的,你们没有资格住。”
“这不对吧,这个房子是我的,爸在世的时候分抛得明明白白,而且这个房子也是以我的名义分得的.”
“什么,越说越离谱,这房子怎么可能是你的。”
“咱们家拆迁的时候是按人头分的房子,咱们弟兄三人,一人一套房子,爸妈和我分到了一齐,所以我们的房子大一些。”
“哟哟喝,越说越离谱,你们也别说那么多的废话,我限你们明天中午之前,收拾东西滚蛋,到时候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张大丰恶狠狠的顽腕了一眼他的后母,这个一辈子都奉献给了他们的老女人。
那是一位大约六十多岁年纪的老太太,她满头银发,皱纹堆磊,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丰,求求你,不要赶我们走好不好。”
“唉,我说陈姨,你可真是脸大啊,我爸活着的时候,你骗他钱财,如今他走了,这里没有人给你骗,你不走还等啥呢。”
“哥,你是爸的儿子,我也是爸的儿子,凭什么爸的房子要给你不给我。”
“哼哼,我是亲儿子,嫡长子,你是什么,不过是个野杂种,有什么资格搁这要房子。”
“大丰,话可不能这样说,三雷是你亲兄弟,我来你家二十多年,没有生养,你爸许给我养老,如今他一走,你就轰我,也太没良心了吧。”
“呸,呸,呸刚才不是给你说了,你说你是我们家人,拿什么证明,你是我爸的什么人,户口本上在你的名字吗。”
“没有,是吧,你有结婚证吗,你说他是我爸的亲儿子,拿啥证明,要是拿不出证明来,就别说这些寒碜人的话。
我听爸说过,他是你抱来的,只怕不知道是那里的野种,又用怎样的手段骗了我爸,如今老人家走了,你们就别想继续赖在这里。
再说了,你说我爸给你的承许,有啥证明,没有是吧要啥都没有,你还敢说我爸给你养老。
别异想天开了,你们消停点,敢紧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们,明天中午前给我腾房子。
张大丰说完转身就走。”
“妈,我是我爸的儿子吗,他为什么这样说我。”
“你当然是,不光是你爸的亲儿子,还和大丰是一个亲妈,我来你家二十多年,没生没养,老头子连个名份都没给我,如今要被赶出这个家,以后我可怎么办哪。”
“老太太想到了伤心处经,不由得号淘大哭,张三雷急得直跺脚,他恨恨的说:“你哭,哭管什么,挡得住明个他来赶咱走。”
此时此刻,张三雷已没有了要去与木易祥理论的念头,反而多了一个深深的忧虑。
他当是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