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祥回到家里,情续有些低落,瑞碧还在书桌前练习着画画。
听到敲门声,急忙给他们拉开门,这让木易祥很是不满,他说:“我一敲门你就开,你看清是什么人了吗。”
“我想这个时候,只能是你们。”
“你想,你想,怎么能这样主观,你就不能实际一些。”
“我……”看到莫名其妙发脾气的木易祥,瑞碧有点摸不住大小头。
木易祥把小胜男放到床上,小姑娘瞌睡得睁不开眼睛,她早已想睡觉,只是爸爸不肯回来。
终于忍不住的她,趴大爸爸的肩膀上睡着了。
你可真是的,剰的这碗历面条怎么不吃,这放到明天不会坏吗。
木易祥放好小胜男,转身想去厨房冰箱里拿杯冷饮,他需要清醒一下自己。
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是办的什么事,也太让人难看了。
前几天,张三雷给他说要做一个DNA的鉴定,他急冲冲去寻找自己的好朋友,医学鉴定方面的专家。
本来人家是不会为一个老百姓做这方面的鉴定,但是搁不住木易跟他的关系铁呀,软磨硬泡,终于是为张三雷做了鉴定。
当拿到鉴定结果,张三雷激动得热泪盈眶,他连连向木易祥至谢,并且一定要拉着他去喝一杯。
木易祥没有去,他挂念着自己的女儿,很客气的对他说,你不用客气,咱们以后在一个小区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可是谁又能想得到,张三雷做了鉴定,准确的说明是张大丰的一母同胞,不但没有给他带来好的生活,没有得到大哥的关照,而且还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
从刚才街坊邻居的片言只语中,木易祥感受到了震动,很显然,张三雷是冤枉的,他有可能是听信了张大丰的话,帮他搬了不该搬的东西,这下倒好,不仅房子没要成,把而把自己搁了进去。
当看到张三雷有些怨恨的眼神,还有张老太的凄惨的痛哭之声。
木易祥的心里真是不好受,他回到家里,却又碰见瑞碧的轻心随意,更是让他心情大坏。
不由得狠狠的批了瑞碧一顿,瑞碧感到了心塞,这已经不是木大哥第一次找她的麻烦,自从搬到这里以后,瑞碧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每天就他们几个人,做饭就很是拿不准,做得多了,吃不完,剰下的饭,木易祥不吃,汪秀丽不吃,只能是她吃。
原先在汪家,汪老太喂着几只鸡,剰些个剰馍剰饭,都是倒给小鸡去吃,如今倒好,她成了吃剰饭的,吃得她有些腻了,今晚上就没有去吃剰下的那碗面条。
没想到就被木易祥好一顿的埋怨,这可真不是自己家,叫做哥哥姐姐,可是人家却一点也没有把她当成妹妹看待。
想起了这些,瑞碧突然想了起来,这些天杂七杂八的忙,竟然几乎把姐姐给忘记了,不行,自己有多少天没有去看过姐姐了,等一会秀丽姐回来,自己就要和她说一声,她要请个假,去看一看姐姐。
想着汪秀丽的时候,门外面又想起了敲门声。
瑞碧这回可不敢大意,争忙拿起手电筒,朝着猫眼照去,同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透过猫眼往外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