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周太围忙活了一阵,前来看荏然画的画时,当时她就气炸了肺。
她画的那里是他想念中的母亲的影像,那就是一个赤裸体的女人,而且还缺少了一只胳膊。
要说荏然的画还真是不错,画得很逼真,高鼻梁,深眼窝,一看就是一个洋美人。
荏然有些小得意,这幅画她画了不知道多少遍,可以说是手到擒来毫不费力气。
看着自己的杰作,她不仅有些小小的得意,哼,那个叫瑞碧的小姑娘,她画得出来吗,这才是真正的艺术,瞧那曲线,那笔法无不透露出正宗的美感。
这才是真正的画像,可不象有些人画的,粗糙丑陋,简直是不堪入目。
就在不久前,她又去姑姥家,看到了瑞碧画的那个家堂六神的画,那简直粗糙得不象话,就那么几根线,勾勒出人物的轮廓。
连个明暗关系都不打,简直是简单的可以。
可是,姑姥却说那是真宗的神像画法,她实在是不能理解,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代沟吧。
然而正当她心中洋洋自得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怒吼。
“你这是画的啥,你画的是啥玩意。”
“我是按你所描述的画的呀,你看长长的发辩,高鼻梁大眼睛,双眼皮,一笑两个小酒窝。”
“你,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画成这样了,我,我,我是长成这个样子吗。”
“啪啪”两记重重的耳光扇在了荏然的脸上,顿时一丝鲜血渗出了她的嘴角。
“你,你们太欺负人了,我要回去找我爷爷,让她c给我报仇。”
荏然大怒,当下拔腿就想走,可是,就在她一转身之际,突然看见远处有一个人冷冷的看着她,冷渗渗的说:“怎么,画得不象还想走,今天画不好,你们一个也别想出去。”
那声音阴冷阴冷,好象没有一点温度,荏然顿时双脚再也挪不开地方,她反而举起了手,瞧见放在案子上的刀,一把抓过来,就要切,嘴里不说:“都怪这手不听话,画成这样简直是太可恼了。
如此无用之物,要它有何用,不如切掉也吧。”
她口中唠唠叨叨,拿起刀要切掉自己的右手,这可把周围的人看傻了,立刻有人上去抢了她的刀,荏然一见有人夺了她的刀,她那里肯依,撒波打滚的横闹起来。
周家族里的执事一看,心下说个不好,这是周老太太显灵了。
这周老太可不是全好糊弄的主,在世的时候,那在家族里象来是说一不二,最注重人品模样,一直到去世,那都是穿戴齐齐整整,没有让人说过她一句闲话。
好今到好,因为当年没有留下影象,连个祠堂都入不了,那她能不急吗。
所以她是三番两次的给儿子托梦,告诉儿子自己的长像,希望儿子能找到个画像的,也好让她早日进入祠堂享受后辈人的祭祀。
这对他来就非常重要,只有享受了祠堂的祭祀,她才能保住她在家族中的重要地位。
在她们那个世界里才更有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