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枝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她被眼前的男孩吸引了,一句话,冲,她几乎每天都有毛孩干活的地方。
帮助干这干哪,为的就是能够看到韩毛孩。
毛孩对她虽然说不上喜欢,可也说不上讨厌,只是觉得这女的太猛了,简直是让人受不了。
时间过的很快,韩木匠他们干完了活要回家,李金枝二话不说,直接跟过来了。
她已经被毛孩迷了心智,一时一刻也放不下。
对于这件事,毛孩是抗据的,但是我枝却是死活不愿意走。
后来毛孩的嫂子樱桃就说:“既然这样,那就留下吧,这样倒还省去了一笔彩礼。”
那时候,彩礼虽然要的不多,可是众人的收入极其少,娶个媳妇总也要花上几百元。
李金枝的母亲找来,劝她离开,说这样会被婆家看不上,那男人也不会宝贝你。
金枝不管,她相中的男人,就是喝口凉水也会甜似蜜。
就这样他们结了婚,李金枝的娘不忍心难为女儿,可怜自己的孩子早早没了爹爹,哥哥也不在家,没有人能为她当家作主。
他们结婚以后,搬出了老宅,分家另过,慢慢地显示出矛盾来,两个人三天一大炒,两天一小炒,几乎没有消停过一天。
可是不管李金枝挨多少打,多少骂,她却始综不愿意离开韩毛孩一步,这可真是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
韩毛孩帮着师傅搁檩条,韩木匠劝他说:“毛孩,你那脾气也得改改,一家人过日子不容易,你想想,金枝嫁给你图你啥。”
“师傅,我也知道,每次我打了她都后悔得老死,可是一犯上劲来又总是管不住自己。
就象是不是自己的手似的,我也恨哪。”
韩毛孩一拳砸向檩条上,韩国相伸手一把拦住,不太满意的说:“毛孩,你这孩子咋没个轻重,你看看,你师傅好容易攒这点钱盖房子,你这一拳见了红可怎么好。”
“师傅,我不是故意的。”
收回手的韩毛孩,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总是这样,每次打完金枝他就后悔,然后又总是看她不顺眼。
“毛孩,你听我说,我觉得你和金枝就是一对怨家姻缘,像你们这样整天打架,分开了又想的不多。
我觉得你得找个懂行的人给你们看一下风水,说不定是你们家的风水出了问题。
要是找高人破一下说不定就没事了。”
“那我们要怎样破呢。”
韩毛孩有些迷茫,此时却见瑞碧急冲冲跑回来,拿了纸笔就走。
“瑞碧,你干啥这样急,你金枝嫂子现在怎么样了。”
韩木匠见瑞碧进家里急冲冲拿了东西就走,忙叫住问她。
“是呀,金枝她伤得不重吧。”
于婷芬也急忙问道。
“没有太重的伤,就是有地方淤青很历害,金花姐姐正在帮嫂子抺消炎膏,我回来拿纸笔,金枝嫂子让我给她画个画。
我也觉得他家里没有贴一张画,太沉闷了,会让人情续容易失控。”
“那照你这样说来,画在家里能够起到调解气氛的作用。”
“唉,你这话可算是说到了点子上,你看看我家里,原先没有一幅画,我一回家就觉得沉闷,觉得屋子里阴沉沉的有些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