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这些天发生的一切,像是一种启示,面临一大堆疑惑,却满是想不通想不透,仿佛有些东西一直在提醒我,该回家了,回家去做该做的事
比如我都已经离开阳城了,却冥冥中还要安排让刘公子跟我相遇,然后听刘公子说起事来,又送给我一大堆问号,几样前事都令我抓破了脑壳,后事却还在排着队的来
刘公子看出我的焦虑,再递来一根高级烟,不要脸的我又将烟接了下来,点烟后也不知道开什么话题,因为心里早就烦得一塌糊涂,差点尴尬的要说声'天气真好啊'之类的蠢话,来打破此时的安静
再者,我见刘公子也闭口了,很明显能说的东西都说完了,就算还有弯弯角角的东西,我敢肯定这崽儿一定不会说,夸张点讲,在刘公子打算跟我搭话的那时起,他就已经掂量好了那些说,那些不说
好奇心我是有的,但也没必要逼着刘公子说,因为人人都有个底线,刘公子刚开始就说明将其他人牵涉进来实属不理智,于是我只顾着抽烟,更有种心态就是,我巴不得刘公子不要再说了,我生怕说多了又添一大堆问号,那样非把我烦死不可
高级烟抽掉了一大半,,我见着刘公子的身体小动作是想要回去大巴上,因为大巴司机已经吃好饭回来开车门了,所以我急忙忙地将香烟剩余的一小段抽干净了,最后跟在刘公子后面朝大巴车走去
“诶?金先生!金先生!“
金这个姓氏不算大众,不像得满街都是李王陈刘张那样,所以但凡在公共场合有人喊'金先生''小金''金崽儿'等等称呼,我就敢肯定那人叫的是我,必须是我啊,没有之一
能叫出我的姓氏,说明应该就是遇到了认识的人,这见我已经走到大巴车门前,听见有人喊后就转身回去,奈何休息站停车场的四周都是下车溜达的乘客,我第一时间还真不晓得喊我的人在那里?
我只是晓得,那是女孩的声音,一口禹都口音
“金先生!这里呢!“声音又起,我一下就看准了方向,果然是一个女孩在喊我,等女孩再走近一些后,老子肠子都悔青了,觉得刚刚应该假装听不到,还不如跟着刘公子回车上去
“还记得我吗?金先生,前几天我们才见过面的“
“当然记得你啦,段球球小姐!“
那禹都晚报的记者段球球跟她的同事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也不知道害羞什么,脸巴竟涨红起来,不过脸巴上的涨红散得也快,我的呼吸节奏也很快恢复了正常
由于段球球是晚报记者,接着我第一反应就觉得是不是段球球一直在跟踪我?否则我跟她在高速路的休息站都能再遇到?世界再小也不至于小成这样子吧?
我再看了眼这段球球,依然是穿着清爽,两边素眉,白白净净的皮肤,短发刚刚过肩,小模样细看下很是俏丽,我也依然想试一试捏她的脸蛋子
“金先生?怎么不说话啦?“段球球在我脸前摆着手,我晃神后才晓得自己空白了十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