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帮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于是我深知自己的劝告不会起任何作用,覃洋那龟儿子必定作妖,再是我不想拿“少侠“冒险,即便从告花儿和涂令那里得知,“少侠“曾经在广柑林将“答案“干趴过,但那终究是听说,这种险我实在冒不起
可想“火线“已经失踪了,“少侠“可万万不能有事啊
于是我护着“少侠“正在慢慢退步,等有了距离就准备转身起步跑,而我这样做并非惹不起覃洋,只是狗子间的对峙很难控制,一方是出名的“混混犬“,一方是刚刚成年还在练胆练技的笨狗子,两方都不是训练有素的斗犬,咬起来是好看,但要分开两方却要花点功夫
等退了四五步后,碍于路过的大爷在原地没走,我只好掩嘴对覃洋说道:“上回你跟告花儿在沙坝的事已经算'违规'了,如果你今天再放“大王爷“过来,那么你俩只狗子都有机会被取消那什么的资格,你自己想清楚“
其实我已看得出,此时的覃洋有着跟涂令在某刻犯糊涂时一模一样的执念,眼神似中邪一般,我见着都觉很不舒服,而恰逢“大王爷“那脏狗子也躁动起来,果然是只喜欢撩事斗非的“混混犬“,见此我用下半身彻底挡住了“少侠“
“覃洋,老子给你说最后一次,你要是敢乱来,今天住院部的一张铺不是你躺,就是我躺,懂不?“我也开始喘着粗气,捏着拳头,发现掌心尽是汗珠
再是身后的“少侠“也肯定察觉到不妥了,竟突然没了刚刚敢于跟“大王爷“对吼的能耐,很是小心翼翼的躲在我的身后,见此我心说笨狗子始终是笨狗子,必须要多费时间去调教才能成大器
而旁边的大爷见阵势越来越怪,老人家怕东怕西,没敢将闲事管下去,就很快走开了,就在大爷走开四五步后,却见覃洋那龟儿早已静悄悄地松开了绳扣,“大王爷“突然一个奔前,目标明确,但碍于我下半身掩护着“少侠“,就弄得“大王爷“率先将我撞倒在地
等我用了一秒立起身后,本预计会见着“少侠“会在我眼下吃亏,但事实却不是那样
“少侠“并没有直接跟“大王爷“对碰,那笨狗子用了最实际的方法去'应付'“大王爷“,那就是'开溜大吉',三秒间,就见着“大王爷“在后面追,“少侠“在前面狂奔,再三秒后,俩狗子都消失在了我跟覃洋的视线范围内
我慌了,我不肯定还能不能将“少侠“带回来
我呆立着,足足十几秒
然后转身,走到同样是看呆了的覃洋的面前,挥起我的拳头,一拳落在覃洋那龟儿子的脸巴上,再凸起额上的青筋,吼道:“你个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