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敢確定!還有“火線”回到了爺爺家,就等於“少俠”也不敢亂跑了,道理非常簡單,懂不?”我說完就聽見遠處車子的引擎聲越來越近,開到面前後果真是輛中檔的麵包車,司機是個三十來歲的小平頭,笑稱我跟告花兒究竟是不是狗販子。
我跟告花兒都笑而不語,準備招呼幾隻狗子上車,卻聽見小平頭說道“開個玩笑嘛,那你倆個肯定是練犬師了,這幾年陽城鬥狗競技的新血越來越多,我看你們也是準備明年首次參賽吧?”
告花兒本來又想給“火炮”打打廣告,宣傳宣傳,卻被我一手攔下,而我就指著“火線”問著小平頭說道“你認識這隻鬥犬嗎?”
小平頭皺著眉頭盯著“火線”看了半天,我見了就心中有數,說道“沒事沒事,我就問問而已,當開個玩笑嘛。”
小平頭呵呵的尷尬笑著,我轉過去輕聲對告花兒說道“連兩屆總冠軍“火線”都不認識的人,基本上都是半吊子的鬥狗迷,何必跟這種人廢話亂扯淡呢?你把狗子們帶上車回去,我過去街頭的網吧準備待到天亮。”
告花兒嗯了一聲,先跟小平頭打了招呼,他為了香煙,真的決定要在高速路旁邊的休息站停一停,我見告花兒那對香煙饑渴的模樣,似乎想一次過買下一百條香煙,接著一次抽十根菸,然後在三十歲前患癌,最後嘴角帶笑地死去。
我的煙癮暫時沒告花兒那麼猖狂,抽不抽都無所謂,等著告花兒帶著“火炮”上車後,後面的三隻狼青犬都有了狀況,首先是“小火箭”不敢亂動,“少俠”也是猶豫不決的模樣,皆因“火線”沒有上車的意思,那狗子在盯著我
爺爺不在,我自然是“火線”的第二主人,此時我極快的弄清楚了眼前的情況,我拍了自己的腦門,直覺確實大意,像“火線”這種成熟非凡的鬥犬,是不可能跟自己不熟悉的人而離開的,畢竟還要帶上它最關心的“小火箭”,而那個不熟悉的人就是告花兒。
告花兒跟“火線”是認識的,問題就在於告花兒不是“火線”的主人,而“火線”認同的只能是爺爺和我,加上我其實不願意讓狗子們也在明天商談賠償的現場,我擔心動了心思的人會打狗子們的主意,所以這下是進退兩難
“怎麼?狗子不上車了?吼它幾句包聽話,試一試。”小平頭胡言亂語,我根本不屑理會,就跟告花兒對視一眼,頓時互相會意。
我突然鑽進車廂,兩秒沒到就見“火線”叼著“小火箭”主動跳進車廂,而“少俠”緊隨其後跳了進來,坐在後排的告花兒說道““火線”動了,“少俠”才敢動,難怪不得你說只要“火線”在院子裡,“少俠”就一定不會亂跑的。”
我肯定自己的面容很是無奈,如此只能親自將“火線”它們送回陽城了,明天商談前再趕過來寶塔鎮,接著歎氣一聲,關上車門,說道“先去休息站買菸,再回陽城,開車吧!”
小平頭從車廂裡的後視鏡瞄了我一眼,說道“我說你這兄弟,臉巴一僵起,酷得很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