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两种病都很好治,而恰好娘娘又是后者。琅嬛曾经出身青楼,因为长时间使用麝香所以并不能生育。
赶巧不巧,这一天阴云惨淡,皇上本要来结果却没来。孙太医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给娘娘通报说有一位女医者愿意为娘娘排忧解难,这才让曾可儿与娘娘见了面。
来到娘娘的寝宫,虽不大却金碧辉煌,从里到外雕龙刻凤所有的器皿上都鎏着金丝线。
屋外阴云惨淡,屋子里点着好些蜡烛灯,被侍卫送进门,一拐弯就能看到卧榻上躺着一女子。此女子身高绝非寻常,虽说比不上八尺男儿,但和七尺身高的男子也别无二致。琅嬛娘娘斜着躺在床榻之上,手撑着枕头,半透明的红纱帐子遮着脸。
曾可儿来到床榻之前,双膝跪倒以头杵地,“小女子曾可儿参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帐子里的人稍微动了动,这才发现她原来是背对着自己。如今转过身来,两只修长白皙的腿落到地毯上。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
她抬起头,琅嬛娘娘也把帐子掀起来,露出那张足以惊艳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秀丽的面庞。那果然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虽年事已高,却依然显示出曾经前朝娘娘的威严与肃穆。只是奇特的,琅嬛娘娘手里掐着一金制的烟袋锅,烟袋锅里面还有烟丝正在冒着青烟。
娘娘轻轻地吐出一口烟雾,“哎,烟啊烟,戒又戒不掉,可惜了我这满口白牙。”
“启禀娘娘,倘若牙齿发黄。以早中晚,以盐水漱口,睡眠以前使用盐膏擦牙即可。”
“盐水那么咸,你要我拿它漱口!”
琅嬛娘娘猛地坐起身,因为起身太猛所以猛地咳嗦两声。曾可儿本不是那种功利的人,但现在到了娘娘面前,倘若不说几句好听的怕不是真要掉脑袋。这皇室,可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娘娘恕罪,倘若不愿用盐小女子还有其他办法。”
琅嬛娘娘噗嗤一笑,“算啦,本宫不怪你,起来说话。”
“是。”
琅嬛娘娘要比寻常人高很多,所以腿也长很多,坐在床边一伸脚就能碰到她的下颌。娘娘用脚尖轻轻地抬她的下巴,微笑着上下打量。
“看你的年纪也不在二十出头,保养的倒是不错,真想留你做丫鬟。不过你既说有把握治好我的头痛。咯咯咯,就不知道一会儿你还有没有命出这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