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头也不回的看着天空嗤笑一声:“你说呢,我齐陨秋会这么容易满足。若不是做戏给文籽听看,我会表现成那个样子吗?”说着转过身,把箫丢在桌子上。
琴箫合奏,呵,他抿了抿嘴,伸手拿起茶壶倒了杯水。
“我就说呢,不过这样有什么用?”七皇子毫不在乎的抢走八皇子手里面的刚倒好的茶水,一饮而尽,怎么他越看越觉得这八弟不对劲了。
看着他这样,他到也不生气,重新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低头说道:“离选妃只差二十天,这时不和文籽听接近,那还等什么时候?”都忍了两个月还不够,再这样下去,恐怕便宜了那齐陨执。
七皇子齐陨翎点了点头,这个丫头真的需要他们花这么多功夫,他沉思了一会儿,八弟不是个会做亏本生意的人,他说文籽听有大用处那就一定有。
“怎么个又回来了?不是叫你看好那些人吗?”陨秋抬起头,不冷不热的说道。
陨翎笑了笑,坐在他身边解释道:“那边没什么问题,我是看看你这里怎么样了,有没有我帮得上的,看来‘你的病’好的不错嘛,文籽听的方子还有些用。”
陨秋拿出那张药方,嘴角上扬:“倒是个名医开的,不过这等药方我要的话早就有了,还需要她给我找?我这病过个一两月也该让它好了。要不是她送这个药方给我,我还真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告诉那些人这十几年的病怎么好的。”
“这下好了,她倒是好心送来了,我总不可能不接受她的好意,明日就去皇帝那里告诉他一声,本皇子的病好了,而且还是多亏了她文籽听。”他极其满意的看着那张方子,真是好人阿,文籽听。这个皇宫你还真是不该来,在你的丞相府做你的千金小姐多好,偏偏要来趟这趟浑水。
陨翎听着他冷静的分析才松了口气,拿起他手里面的药方丢在地上:“病也好了,以后就要经常去见见人家这个‘大恩人,知己。’”
“那是自然,不过那个齐陨轩每天和她形影不离,我还真的没有时间接近她。”不知道这齐陨轩是不是脑袋生锈了,这样无怨无悔的帮齐陨执。他就搞不明白了,他为了帮齐陨执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送是什么感觉,替他人做嫁衣也就是他齐陨轩能这么心甘情愿了。
陨翎听着他色话也紧紧捏着杯子,恼怒起来:“三哥他真是脑袋进水了,他自己不要江山就罢了,还帮着那个齐陨执夺,甚至还把自己也利用进去了。”也不知道那齐陨执是使了什么手段,连一直淡漠一切的齐陨轩也可以被他拉了过去。
陨秋没有回答,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依着他齐陨轩的脾气是谁也不会帮的,他这个人什么都不在乎,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想了想,一定是齐陨执答应了他什么事情,他才会不计一切的帮他。
此时另一边,籽听抱着血月琴心情颇好的走着,看到某个人脸瞬间黑了,为什么每次她心情好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来搅合,恼是恼还是不得不行礼:“见过静婷公主。”看见她籽听就没有好心情了,上次的事情还没有和她算清楚呢。
“文小姐阿,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静婷盯着她的眸子质问到,大半夜不回雪菀园,在这里瞎逛,没有鬼就怪了。
籽听咬了咬牙,你自己还不是半夜三更跑出来,还有本事来指责我,压了压怒气,笑吟吟的回答:“八皇子说他病好了,为了感谢我送我把琴,怎么了?”她还就这样坦白的说了,气死她,她敢拿她怎么样了?
“半夜三更,你跑去八哥那里,文籽听你够厉害的阿。”静婷怒气冲冲地盯着她,这文籽听是越来越过分了,和三哥,六哥,还有那个四哥纠缠不休也就罢了,今天还跑去和八哥勾勾搭搭了。
籽听笑了笑,一副死不要脸的样子,眨了眨眼睛:“本小姐想去那就去哪,皇上都没管我呢,怎么的,公主要管?”
静婷睁大了眼,她的意思分明是在说她想爬到父皇头上。可是偏偏她还不能那她怎么样,上次害她摔下马,三哥差点没把她杀了,现在她怎么也不敢动她了,可是又咽不下这口气:“文籽听,你莫猖狂,等着我,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那籽儿等着了,公主慢着,臣女就不送了。”籽听笑了笑,就是要气死你,你个傻瓜,尽会帮周月蓉做嫁衣,上次还害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那日子别提多难受了,都是她这个嚣张跋扈的公主做的好事,还天天说她坏话。
她是看着她是陨轩的皇妹份上不和她计较,她还更加得意了,笑话,她会斗不过这个无脑的贵公主。
籽听打了个哈欠,回去睡觉了,麻烦死了,抱着她的琴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