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颗药丸就可以解了阿妩的毒么?药是现成的?你既然没在炼药那为什么还让我们等那么久,存心的是不是?!”
上官蝶舞终于用余光撇了眼唐妙语,嚣张道:“存心的又如何,不存心的,又如何?”
懒懒的语调,漫不经心的态度藐视着众人。
唐妙语冷冷一哼,耍哼道:“我知你是上官家的小公子,不过你也别得意,好歹我也是唐家千金,准太子妃,未来的龙炎皇后,你的眼睛最好给我放大点!”
上官蝶舞冷嗤,“真不知道阿陌是眼睛瞎了还是让猪油蒙了心,居然会想要娶你这么个粗俗又不堪的女子……哦,准确点来说阿陌娶的并不是你,而是你身后的唐家势力,否则就你这样子给奴家当试药的奴家都怕你弄脏了奴家的药呢,哼……”
哼了一声又吃吃笑起来,见唐妙语怒不可歇的样子,伸出手指扬了扬手中褐色药丸,“要也不要,这毒还解也不解。若是再拖延时间不解毒可别怪奴家狠心把药捏碎了,到时你哪位丫鬟就等着自尽而亡罢!那么到时候这世间又多了一具枯骨哦嗬嗬嗬嗬!”
唐妙语伸手抢过药丸,瞪了眼上官蝶舞恨恨的走了。
玲珑望着上官蝶舞灿烂的笑脸,皱了皱小巧的鼻子,“花蝴蝶,我敢打赌,你今天一定没漱口!”
上官蝶舞浑然不在意,“小玲珑你真聪明,一闻就闻出来了!告诉你哟。奴家不是一天没漱口,而是三天没漱口了哦!”
话音刚落,玲珑脚随心动地往后退了两步,一脸嫌弃的表情,道:“浑身酒味儿,你看看你眼下的青黑,走出去人家肯定误以为大熊猫来了;话说,花蝶舞,你到底怎么了?这幅半死不活做给谁看的?也不对啊,你天天呆在这小茅屋内根本不出来见人;那么,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么?难道是你和萧离吵架了?不对啊,我看萧离对你体贴着呢;难道是上官家发生了什么?也不对呀,最后上官家可没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啊……难道是……”眼珠转了转,见上官蝶舞眯着眼,又道:“莫非是房事不和谐?萧离满足不了你……咳……咳……萧……萧离……”
话音还没落,萧某人就脸黑如锅底般出现在上官蝶舞身后。
玲珑讪讪地闭了嘴,想了想,催促上官蝶舞,“我猜的对不对你到是说句话啊,这么憋着忍着你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不会有人知道的。要知道替自己申冤知道么!”
似乎没有听到雪玲珑的长篇大论,上官蝶舞打了个哈欠,懒懒道:“能有什么委屈,这天下又有谁能欺负得了奴家?申冤?哼!小玲儿,亏你想的出来奴家毒的别人申冤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想着奴家会去申冤……”
“那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的确,这个天下能欺负得了上官蝶舞的人的确没几个。
不说他血统高贵,不说他朋友不多却个个趋势滔天,富甲一方,不说他在江湖上响当当的名气,就说他这一生出神入化的武功与得心应手的技术,就说他这种乖张的死也不愿吃亏的个性,这天下能伤他的人玲珑还真想不出来。
上官蝶舞微微一笑,望了望逐渐暗下去的天气,垂下浓浓的睫毛,“奴家就是看天气忒糟糕,所以忍不住多饮了点酒多睡了几天嘛;没事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奴家这不是起来了么,哪儿真舍得小玲珑为奴家担心嘛!”
“不会就好。”
两人一来一往正说的兴起,却突然听叫唐妙语爆发出一声尖叫。
声音刺耳却尖锐,刺的让不耐至极。
“她怎么这样了?刚刚还好好没这么疼?”望向上官蝶舞,冷声质问道:“你给她阿妩的到底是不是解药?她服了药为什么还会这样?!!”
却见阿妩此刻疼的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大抵是忒疼了忍不住用疼去撞地板,若不是媚儿抱着此刻怕是要撞的头破血流,而肌肤上的青紫不见了却变成的酱紫一样的酱红色,似凝了血一般的猪肝让人望了心底直打颤。
雪玲珑望了望阿妩又望了望上官蝶舞,见后者一脸平静的顽皮,不由得从心底打了个寒颤。
得罪谁也不要得罪上官蝶舞,更不要让身边的人去得罪上官蝶舞,谁知道他会不会心情不好就给自己安个连带罪,然后把自己政治的半死不活呢。
阿妩可没惹他罢?可就因为唐妙语说了几句话却让阿妩疼的去拿头撞墙,上官蝶舞实在的忒狠了!千万千万不能得罪哟!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最糟糕的不是不知道怎么死的,而是生不如死!
上官蝶舞望像草棚内撞头的阿妩,轻轻地眨了眨眼,淡定的好似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不过他说的可不是这话,而是另外一句。“那女的额头不太平,奴家觉得多撞两下能抚平她凹凸不平的额头。”
“你……你太可恶了!”
唐妙语气的跺脚,恨不能将那花衣乌发的少年大卸八块来泄愤。
最终,经过一番生不日死的挣扎阿妩成功的渡过了这个期限,身上的毒也解了不过身上一身猪肝般的红色却还是没有退。
唐妙语想问到底是什么原因可又不想示弱和上官蝶舞说话,忍的内伤,最终是萧离觉得她们忒碍眼了这才告诉唐妙语答案,让她们尽快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