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袁欣兰和刘献伟吃了最后那顿饭,讲了那些话后,刘献伟的心就像每时每刻刀在割他的心一样的疼,他的心情跌落到极点,医生说这是不利于他病的治疗。
至那时候刘献伟就一直唉声叹气,他一直就觉得没有袁欣兰,他不知道活下去还有意义吗?他本来就觉得活着是无比的痛苦,是袁欣兰让他值得活下去,可现在他又不知道为谁而活了。
刘献伟听医生的话,交了一万元押金住进医院了,由于没有床位,只能加床住在楼道里,那也没有办法。
晚上正好有个病友,是个阿姨,她是北京人,她晚上要回家去住,她看到我们从很远地方来,也非常的同情我们,就叫堂姐晚上到她床上睡觉,这样可以省一些住旅馆的钱。
医生和刘献伟开了很多检查的单子,堂姐带着刘献伟开始各样的检查,一天下来的检查,让刘献伟身心更疲惫了。
第二天,医生就和刘献伟开了药,开始打吊针,医生还让刘献伟做理疗,基本上做完都要到下午四五点钟了,白天,医生开了止痛药,刘献伟吃了要好些。
堂姐也要赶回家,有急事,刘献伟又帮堂姐买了晚上回家的火车票,到了下午,刘献伟做完各样的理疗完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姐,我送你去火车站吧!”
“你不行啊,你身体不行,你等下一个人回来,我很不放心。”
“姐,我吃了止疼药,已经好了很多了,没事的,我可以坐公交把你送到北京西站,我们这正好有直接到北京西站到公交,姐,没事的,走吧!我先去跟护士说一下,再去超市买点吃的你带上火车。”
刘献伟拉着姐姐就走,到了护士台那,跟护士打了一个招呼。
“护士,我姐姐晚上要回老家,去做火车,我去送下姐姐。”
“哦,你要多久,尽量早点回来,我怕等下医生要找你。”
“好的,行,我送完了,马上就回来。”
刘献伟就送姐姐去做火车了,在止疼药到的用下,刘献伟的脚不是那么疼了,刘献伟把姐姐送到火车站的候车室,刘献伟再三叮嘱姐姐。
“姐,在火车上不要听人家说这个听人家说那个,让你掏钱的东西千万不能掏钱啊。”
“姐知道了,你不能心理负担太大了,你有什么跟姐姐说,姐姐是你坚强的后盾,别人不理你,姐姐一定和你在一起,姐姐保护你,弟,你要坚强一点,你回去坐公交注意点,你回去吧!怕医生找你。”
“姐,我知道了,你先进去,我看到你见候车室了,我就回去。”
刘献伟看到姐姐已经留眼泪了,心理更难受了,他压抑不住了,开始哭起来了,看到姐姐进候车室,消失在人海中。
刘献伟的心像刀割一样的难受,边擦眼泪边走,上了公交还是在偷偷的哭,想到爸妈,想到了家人,一个人再北京,刘献伟感觉自己好孤独,一直摸着胸口,无比的难受,一个阿姨看到了。
“小伙子,怎么了,我看你从上车就一直在哭,你是怎么了,碰到什么事了吗?”
“阿姨,我没事,我是外地的人,就是想家了。”
“想家了,是正常,抽空就回去,看看爸爸妈妈。”
“嗯,我会的。”
刘献伟下了公交,眼泪还是一直控制不住,他来到了医院的花坛边,坐在那,他突然想到了李桥,越想就越难受,心里一直问,李桥你在那边还好吗?我好难受啊,真到好难受啊,李桥你能不能带我去那边,这边活的真难受啊。
过了一会儿,刘献伟接到了护士打过来的电话,护士说医生找他,刘献伟就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到了护士台问护士。
“护士,是你刚打电话,说医生找我,是吗?”
“是啊,你怎么了,眼睛怎么这么红,你哭了吗?”
“没有,出来想家了,姐姐一走就想家了。”
“哦,没事,你把我们当成你的家人,你去医生办公室,医生在那等你。”
“好的,谢谢!”
刘献伟走到了医生办公室,找到了自己的主治医生。
“今天还好吧!这样的治疗能接受吗?”
“好,挺好了。”
“能接受就好,每天这样,几天应该会有一些效果。”
“嗯,好的。”
“你眼睛怎么红的这么厉害。”
“没事就是想家了,刚把姐姐送上火车,一个人在这挺难受的。”
“没事,治疗一段时间,你就可以回家了,你要坚强,你还是个律师啊。”
“嗯,我没事。”
“还有,你心理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既然得了这个病,那我们就接受,我们现在就好好的治疗,这个病控制的好不影响你工作,也不影响你结婚。”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的配合的。”
到了凌晨,刘献伟心理还是太难受,没办法睡着,他想到医院花坛那走走,刘献伟就起来,走出了病房,走到护士台,护士就问。
“这么晚了,不睡觉,你要干嘛。”
“我想要出去散散步。”
“有这么晚散步的吗?你想不想身体好了啊,想,就回去休息。”
“护士,我真睡不找,我好难受,真难受。”
“怎么难受了,你等下我去叫下医生。”
护士就跑过去叫医生,医生过来了,看了看刘献伟,把了把脉,用助听器听了听刘献伟的心脏。
“你这没事什么问题啊,是怎么个难受法。”
“就是心理难受,我好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