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献伟来说,他是该把对袁欣兰的这份爱,放在心里了,他不能这样下去,他再这样下去,人会走极端的,所以必须要正确的心理引导。
杜姐很清楚他的情况,杜姐不想去劝导他,道理人情世故,刘献伟比谁都懂,比谁都知道,所以杜姐要用事实去引导他,从而他能对袁欣兰的爱走出来。
刘献伟和王江两个人在三里屯,玩了一天,刘献伟买了几本书,刘献伟是比较喜欢看书的,自己还有时候会写点文章,在律师事务所做简报大家都是找刘献伟,要写文章都找刘献伟。
刘献伟现在能写文章写的好,他必须感谢一个人,那就是他初一的语文老师,是老师帮助了他,那段时间,每周有四、五天都是留下来帮助刘献伟,在刘献伟心里挺挂念老师的。
到了晚上,杜姐打电话给刘献伟,明天带刘献伟去个地方,但杜姐没有透露去哪,明天杜姐还会开车到学校来接刘献伟。
夜晚,刘献伟伴着书香睡着了,看着看着睡着了,看来看书很催眠,但到了半夜,刘献伟还是惊醒了,刘献伟又做了和那天在杜姐那一样的梦,从床上坐了起来,把窗帘拉开,一直呆呆的看着窗外。
一缕缕月光照耀进来,刘献伟一直盯着月亮,心里问月亮,我真的是不配,就算我不配,也不用这梦来告诉我,可以当面讲给我听啊。
刘献伟突然心痛了起来,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桌子,告诉自己,我不想这样下去,在这样下去,我真受不了啊,谁来帮帮我,刘献伟抬起一只手,就往墙上打,一下把王光和王江吵醒了,王光把灯打开了。
“怎么了,刘献伟你怎么还没睡觉,你这怎么了。”
王江叫了一声。
“呀,你手留血了。”
王光拿起刘献伟的手看。
“你刚是不是用手去打墙了。”
刘献伟缩了一下手。
“我没事,不小心碰了一下。”
“你这是碰了一下吗?你这明明是你自己砸墙砸的,你看墙上看有你印子,看,你砸到钉子上了啊,所以才留血啊,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没事,用创可贴,贴下就可以了。”
“你留这么多血,用创可贴没用的,必须去包扎啊。”
“还要打破伤风针,你砸到生锈的钉子上了。”
“对,必须打破伤风针。”
“没有那么严重,就破了点皮。”
“都留这么都血了,还就破点皮,走必须去打针,你不去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炫子。”
“别、别,这么晚了,就不要吵他了,那走吧!”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回去砸墙啊,是想起了一些事吗?不要去想了,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你这是干嘛啊,你不心疼自己,别人还会心疼啊,真的不能在这样了。”
“我就做了那个梦,在梦里袁欣兰说我不配,我一下惊醒了,我太难受了,不知道怎么就用手砸墙了。”
“那只是个梦,你不要在纠结了,你真的要放下了,放下吧!从到北京来,住院,到现在,你伤害自己多少回了,你这样让你爸爸妈妈得多心疼啊。”
“有时候真想放下,可真放不下,我不知道怎么办,你们帮帮我。”
到了医院,挂看了个急诊,医生护士开始处理,医生一看,把上面开了裂的皮给剪了,然后包扎了。
“医生,他还想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那怎么可以,你这还蛮严重的啊,去跟护士打破伤风针,你这是钉子伤的,必须打破伤风针,否则以后会出事的。”
“听到医生讲了吧!怎么就不爱惜自己啊。”
刘献伟跟着护士去打破伤风针,医生还开开一点消炎药,伤口还必须隔两天去换个药,一个晚上又折腾到凌晨五点了。
“回去赶紧再睡两个小时,否则白天大家一点精神都没有。”
回到住处,可能是折腾的累了,早上睡到八点还没有醒,王光拍了拍刘献伟。
“你要醒来了,已经八点了,等下杜姐来接你,你还在睡觉,你赶紧起来洗漱一下,早点我帮你买回来了。”
刘献伟赶紧爬起来,去洗漱,等下让杜姐等就不好了,洗漱好了,把早点吃完,下楼等着杜姐,等了大概有二十几分钟,杜姐开车到了刘献伟的面前,杜叔也来了,刘献伟叫了声叔,看了看车。
“你是不是想开车了,男孩子没有一个不喜欢车的,姐下来,姐让你开吧!省的,你看这看那的。”
“行,姐,那我开了。”
“你开吧!”
“小刘,要好好的开啊,你姐这是好车啊,是你姐过生日,你姐夫送的,你姐可爱护这车了。”
“好的,姐夫很爱我姐啊,姐夫回来了吗?回来了,我要见见姐夫。”
“行,等你姐夫回来了,你去我家吃饭,让你见见。”
“好的,叔,姐,你们坐好了,我开动了。”
刘献伟开动了车,由于一直带着手套,杜姐和杜叔没有看到刘献伟手包扎的情况,刘献伟也想让他们看到。
以刘献伟驾驶水平还是可以的,车开的挺快的,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一个多小时就开到,杜姐说快到了,刘献伟在地图上看到已经是密云的地界了。
“再有两公里就到了。”
“哦,要到了,姐是什么地方啊。”
“你到了,就知道了,不要急,今天我们一天都在那,吃饭也在那。”
“那好的。”
几分钟就到了,我看到牌头上写着太阳村,刘献伟听说过太阳村是什么,但也没有去过,没有确定过,走进去一看,好多小孩子啊,小孩子并排站好,整齐的叫着:“爷爷好!”“阿姨好!”“叔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