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娥早上起身的时候突然觉得肚子里面的小家伙动了,本来以为是个干净的性子,干脆就不准备动一动给自己成就感了,突然动了倒是让程娇娥有了一点为人母的喜悦。
青韵见程娇娥一手摸着肚子,脸色有些古怪,还担忧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娘娘,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肚子里面这家伙突然动了,本宫还以为这是个不会动的石头呢。”程娇娥笑了笑显然心情大好,青韵则是无奈道,“哪有娘娘这么说自己孩子的,怎么能说自己的孩子是石头呢。”
程娇娥根本不在意这些,只是转个身去喝青韵端来的茶水,“常德这些日子也不知晓有没有进展,宫中倒是又安静了几日,不过转眼可就又要到半月,谁知道还会不会出事呢。”
青韵也有点担忧,而且对于这件事青韵明显十分忌惮,想来也是宫中发生这样的事情谁能不忌惮呢,说到底,还是背后的凶手最为可恨。
“娘娘插手此事会不会受到波及,皇上派来看守的侍卫一直不曾离开,奴婢的心思也不敢安定下来。”
“这些侍卫你便当做是保护你的,不必多想,倒是想个办法把郑询元叫来才好,这件事若能够完满解决,也许本宫还能够多个助力。”程娇娥笑的意味深长,青韵明白了程娇娥的用意有些惊讶。
“莫非娘娘还想把郑询元收为己用?”
“这个倒是有些困难,但是他毕竟大权在握,本宫和他关系一直不曾缓和,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还是不好相与的,如今本宫有了朔月便等于抓住了他的短处,这些日子多半就是因为朔月在,所以郑询元才一直不曾来我的寝宫调查。”
商裕寝宫内,孔桥始终跪着,却是哭也不敢哭,站也不敢站,看起来无比委屈,商裕盯着孔桥身上的衣服,的确是和程娇娥的一件衣服有些相似,但是孔桥的就要相对于朴素很多了,他默然转身,朝座位走去,常德也赶紧跟了上去,孔桥依旧不敢起身。
“这件事是朕对不起你。”商裕开口,“但,是你帮助淑贵妃下药,所以归根究底,一切都有缘由。”
“皇上说的是,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不该帮助淑贵妃做这样的事情。”
见孔桥说的诚恳,商裕一声叹息,“事已至此,朕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你的身份虽然卑微,但是朕一向不看身份,今日便册封你为美人,日后在后宫之中定要安分守己,若是朕知晓你有任何其余的想法,朕绝对不会轻饶。”
他话说完,一边的常德就从小婢子手中端来一碗药,商裕道,“这碗药喝下去,日后你就是朕后宫的美人了。”
孔桥不明所以的盯着那碗药,但商裕不曾转开目光却让孔桥觉得有些恐惧,她手开始有些颤抖,接过药碗,孔桥开口询问,“奴婢斗胆,不知这碗药是何物?”
“避子汤,喝过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