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醒醒,父亲?!”此时卫仲的五个儿子围在卫仲身边想叫醒卫仲。
“嗯?额…怒虬呢?”卫仲醒来第一句话问的就是怒虬。
“嗯?什么怒虬?父亲您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父亲,您该喝药了。”卫文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什么?我做噩梦了?我…”卫仲看一眼周围,自己正躺在一张实木大床上,卫文端着一碗汤药正向自己走过来。
“父亲,我喂您喝药,喝了这副药您的病就会好起来的。”卫文扶起卫仲,然后端着药一口一口的喂给卫仲。
“等一下!你们告诉我,我睡了多久?我睡着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要喝药?”
“父亲,您已经睡了两天了。前几天天降大雨,您衣服穿的少了,便偶感风寒一病不起。”
“天降大雨?我偶感风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谁?!”卫仲抓起卫文递过来的药碗一把就摔在地上,摔个粉碎。
“父亲!”身边哥几个见卫仲如此反应一下慌了神儿。
“不要叫我父亲!我不是你们的父亲,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谁?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父亲,您稍安勿躁。现在您先好生的休息,也许今天晚上你便会想起事情的整个经过。”卫文说完话径直走出房间,其他四个兄弟此刻也不敢再多言语,便随着卫文一起出去了。
“三哥,三哥你等等。刚才你跟父亲说的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啊?什么事情的经过?难道真有什么事情发生?”卫虎追上卫文问道。
“哪有什么事情啊,我只不过想让父亲定定神,或许他这一病病的太厉害了,毕竟年纪大了。”卫文说完自顾自的离开了。
房间里卫仲思量着刚才卫文的话,用力回想着自己与怒虬大战后所发生的事,可是越想头越痛根本什么也想不起来。
忽然卫仲觉得自己嘴上有什么东西,卫仲赶紧下床看见离床不远有个铜镜,他拿起铜镜一看彻底蒙了。他简直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是自己,严格的说镜子里根本就是个老头儿!卫仲才三十出头,可镜子里的人却胡子如雪,双鬓斑白。“啪”一声卫仲狠狠的摔了铜镜,在他最后的记忆里他应该躺在北海岸的土地上,而不是这张舒适的实木大床上,他身边应该是受了重伤的正阳师徒和少年模样的五个儿子,可是现在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难道我失忆了?或者说那确实只是一个梦?”卫仲捡起地上的铜镜,发现镜子里的人虽然有些老,但是五官的轮廓还是自己的模样。
“一定得弄清楚!”卫仲穿上衣服跑出房间,径直去了村子里。
这条路卫仲好像是第一次走,这个地方卫仲记忆中好像也没来过。但是他并不用任何人来当向导,这里的一切又是那么的熟悉。
“卫主,病可好些了?”路上一个农夫模样的人面带微笑的问卫仲。
“哦,老王啊,我的病好些了,多谢你的挂牵。”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苍虬岛还要仰仗卫主来护佑啊!”
“哈哈,哪里的话。”
那老伯走过去,卫仲又蒙了。自己明明不认识他可还是能叫出他的名字来,况且自己现在不在北海岸,这个地方竟然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苍虬岛!
“苍虬岛…”卫仲一边默念着这三个字一边继续在岛上转悠。
阳光不知不觉的就暗了许多,村落之中炊烟袅起,这里的景象还有村民们的生活习惯都像极了北海岸,此刻卫仲的肚子也有些饿了便转身回去了。
一进门卫仲就看见卫文守在自己醒来的那个房间门口,这时候卫文也看见了卫仲。
卫文恭敬的朝卫仲走来一边走一边说:“父亲,你大病初愈不宜多行,时候不早了儿伺候您用晚饭吧。”
“恩,我正好有事情要问你。”卫仲说完直接进了屋,卫文随后也进了屋。
“父亲,咱们是先吃饭还是…?”卫文立在卫仲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