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正邪不两立!而邪岂能胜正!”卫庸言罢,自背后抽出那把将军刀朝着卫彪的面门就是一刀。
这一刀不偏不正,正正好好的砍在卫彪的大腿上,卫彪闷哼一声单膝跪在地上。
紧接着卫庸高高的跳起,双手抓着将军刀,那刀挥的已经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刀上黑光如闪,刀柄上的那一点血红此刻也同样焕发着无可比拟的异彩。
“卫彪,我不相信你当真是刀枪不入!”伴随着卫庸的喝声,那将军刀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劈了下来。
“咣!”卫彪的速度仍然快了,只快了那么一点点!
就在将军刀马上就要劈到卫彪的时候,卫彪蓄足了力气猛然窜起,一拳打在了卫庸的下巴上。
“啊!”卫庸飞出去,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在这一刻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彻彻底底的放弃了。
“轰隆”卫庸飞落在卫仲的身旁,他看见卫仲的样子并不惊诧,而是轻浅随意的笑了一下。
“卫庸你还不服气么!”卫彪再次飞跃过来,一把抓起卫庸。
“卫彪,我无话可说了。但是你记住,他会惩罚你的!”卫庸用一根手指费力的指了指天。
“哼!马上我就要你魂飞魄散!我要让你看看,到底谁正谁邪!谁胜谁负!”说完话卫彪一把甩开卫庸,再次奔入大堂。
“啊!怎么回事?救救我!快救救我!我是正!我不是邪!我不是!啊!”忽然堂子里传来卫彪阵阵的惨叫声,然后卫庸看到卫彪浑身冒着弄弄的黑烟自堂子里狠命的往外跑,才跑到一半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身上的黑烟开始慢慢减退,而卫彪则在拼命的挣扎。
他不停的在地上翻滚着,同时嘴里也在痛苦的嘶嚎着“我不是邪魔!卫仲!我才是最…”卫彪的话没有说完,随着黑烟散去,卫彪已经变成了一块烧焦了的石头。他的身体断成几节,面目全非。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卫庸懵了,眼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若说是天惩,也实在来的巧妙。
“他死在了自己的手上”卫仲靠着仅存的一口气,声音微弱至极。
“他自己手上?”卫庸慢慢的起身,他打横抱起卫仲然后走到院子里歇下。
“他不杀我不是因为别的”
“那是…”
“他是儿子,我是父亲”
“……”
“刚才那股力量,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镇四方印吧。”卫仲声音微弱,但是仍然能听得出,他在哽咽。
“镇四方印?他难道不知…”
还不等卫庸的话说完,卫仲便道:“他知,但是他连自己都已经不相信了。”
“爷爷,他既称自己是养尸教教主,为何不直接结果了我,而是去自取灭亡呢?”
“我说过,他已经彻彻底底的迷失了自己。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谁,而且他不甘心也不愿相信。所以他要用镇四方印来杀你,一切都是在证明,可惜…逃无可逃...”说到最后卫仲实在说不下去了。
“哼!只能说是罪有应得!”
“放肆!他是卫彪!是你大伯!”卫仲转过脸,却甩下了几滴液体。
“呵呵,爷爷你出汗了。”
“我出汗了,庸儿因为我实在是太累了。”卫仲侧过身子继续说道:“你知道么,如果现在让我回到三十年前,我宁愿不要那五子铢。”
“三十年前,爷爷又是三十年前,您能给我细细的讲讲三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么?”
“回不去了,不讲也罢。我想念北海岸了,咱们想想办法冲出去,回北海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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