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夜晚格外寒冷。夜风拂过树叶,那树叶也极像似受冻怕冷一般颤抖的厉害。守卫在神宫四周的战士披上了厚重的军大衣,夜晚出来的行人也把衣领向上竖起了一些。
这么冷的天,没有多少人愿意选择夜晚出来活动,多瑙城的居民区灯火通明,暗黄的灯光洋溢着幸福和温馨。多瑙的人民是幸福的,至少现在他们还不曾品尝到战争的艰辛滋味。或许,他们毫无反抗的接受穆斯政权是对的。对于他们来说,和平,比什么都重要。
卫斯披着一件红色的狐皮大衣,带着塔克和班尼尔这俩个心腹在夜间行走。平时沉稳的他此刻步伐焦急,面容阴冷,向神宫偏僻的一角走去。
最后,他在一座外表破旧的砖房前停下,班尼尔急忙凑上前,朝前方望了望,道:“没错陛下,就是这里”
看着从窗户处传来的微弱光芒,卫斯的手捏的“咯咯咯”直响,道:“进去”
啪
塔克走在前面,一脚将门踹开。紧接着,卫斯和班尼尔一前一后进入了砖房。呈现在卫斯面前的是一幅令他难看的画面。他美丽的王后,此刻正靠在另外一个男人怀里,看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睛,很难想象刚才发生了什么又或是即将要发生什么。
不过,从他们整齐的衣服上来看,卫斯不免松了口气,自语道:“总算还来得及。”
薇琪诧异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卫斯,像兔子般从萧恩泽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但萧恩泽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牢牢的抓住她的肩膀,不许她离开,他自信的说道:“薇琪,不用怕有我保护你”
卫斯没有看萧恩泽,而是冷冷的盯着薇琪,声音阴冷的可怕。就连塔克和班尼尔都不禁打了个冷颤,一向外表温和的卫斯竟然有如此阴冷逼人的一面。
“薇琪,你答应过我,说再也不见他的。可你现在在做什么?”
薇琪惭愧的低下头,声音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陛下,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想见他——”
“你——”卫斯气得直咬牙,他拿薇琪没办法,把怒火转移到萧恩泽身上,怒道:“威廉森,你勾引塔巴达王后,该当何罪”
卫斯说的雷霆万钧,但萧恩泽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又不是你塔巴达的臣民,为什么要担这个罪?还有,卫斯,几天前你不是还和我说你抢女人比我行吗?可为什么,你的妻子现在却靠在我的怀里呢?”
“威廉森”卫斯怒喝道:“是你逼我的今天,你休想离开这里”
“你想杀了我吗?”
“杀了你?”卫斯咄咄逼人的说道:“我要抽你的筋,拔你的皮”
薇琪拦在萧恩泽的前面,哀求道:“陛下,不要,请不要这样”
面对薇琪,卫斯露出痛苦的神色,道:“薇琪,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不用替他求情了,今天我饶不了他”
“陛下,你如果杀了他,我宁愿和他一起死”
“薇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如果死了,我会将瑞丹王国夷为平地”
萧恩泽一惊,嘴上却冷笑道:“哼——就算薇琪不死,你不一样也要铲平瑞丹吗?”
“你这条狗给本王闭嘴”
“要杀就杀,哪那么多废话?”
“威廉森,你太狂了”卫斯双眼如毒蛇般盯着萧恩泽,吼道:“塔克,抓住他”
“是——”
卫斯死死的盯着萧恩泽,他要在塔克扑向萧恩泽的那一刻先把薇琪给抢过来,然后合力把萧恩泽制服。他已经下定决心就在今天亲手杀死萧恩泽了,无论代价是什么他都愿意承受。
“今天本王要剥了这条狗的皮,还要让他尝尝——”威廉森大人仿佛已经成为了卫斯的阶下囚,只是卫斯一句话还未说完,却发现自己无法再说下去了。冰冷的寒意促使他向左边缓缓的偏过头,只见班尼尔手中握着一把散发着寒光的匕首,正比在他的喉咙处。
他眉头微皱,刚想说什么时,却发现今天的班尼尔和往日不同。这种表情,这种杀气并不是那个阿谀奉承的胆小鬼所具备的。
而就在同时,他突然感觉到一把大刀架在后颈上。他向右边望去,只见塔克正满脸狰狞的看着自己。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