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兵见了天蓬,打了一个照面就走了,不是他们见了这个老军主不讲人情,实在是天蓬不讲人情。
原来天蓬治军极严,特别是针对以私废公,惩治条例已是深入军心。以私废公,简而言之,就是除开当下军令,一切其他外事都是私事,万不得说其他,就是屁股痒,抓一下可以,多抓几下都要吃棍子。
不是如此不近人情的军规,不是如此单纯到极点的军法,如何能把天庭水军练到极致!
这一百多个天庭水军,除了几个留在湖面将两人团团围住外,其他的都潜下水攻打龙宫去了。既然天蓬在,水军也不是眼瞎了,这湖面上站着的两人,敖烈自然是纳入了友军范畴。
九头驸马一见天兵下凡,可谓是肝胆俱裂,他发出一声怒吼,对着敖烈就攻了过去。若是刚才和敖烈缠斗还算是以泄私愤,现在攻杀可就是带着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之心了。
只见湖上两人身法越来越快,几个留守的水军不得不扩大警戒范围。原本天军的围攻计划中,这九头驸马是碧波龙宫一大战力,这少不得有一场恶战,但是现在敖烈在场,其他人便在一旁警观战况。
敖烈和九头驸马没打几十回合,这原本清清澈澈的碧波潭里,渐渐的浮起了一些死鱼烂虾,这死鱼烂虾越来越多,渐渐将湖面堵满。
天蓬躺在椅子上,遥望着湖面战局,突然他对着小方桌前的一张空椅子一指,说道:“来,坐吧。”这空椅子是他见到天庭水军后才拖出来的,也没空多久。
原来天蓬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着一位金甲神将,只见他身着黄金战甲,头戴金羽盔,身披猩红披风,腰挂御方宝剑,好一个雄壮威武。
金甲神将听到天蓬的话后,没有上前,反而是恭恭敬敬的对着天蓬作了一个军礼,恭敬的喊道:“元帅。”
“来,来,坐下再说。前面那点破事,我家小师弟搞得定,军务不与你耽搁。你且坐下与我聊聊。”天蓬不为意的挥了挥手,对着身后的金甲神将打了一个手势。
金甲神将这次没有疑迟,几步跨过去,金刀大马的坐在天蓬身旁。
“什么案子,怎么亲自来了?”天蓬对着金甲神将问道。
“回元帅,这是御前钦点要案。”金甲神将又是作礼说道。虽然天蓬身穿青衣更是一副吊儿郎当样,然后金甲神将一举一动依然对天蓬行以军务之姿,毕恭毕敬与当年不差半分。
天蓬一听是钦案,也不由得的叹了口气后说道:“那便是抄灭之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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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抄灭,就是抄家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