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江小鱼定的包间,晓玉先礼貌的敲下门,再推开“江公子,你约好的客人到了。”
“秋月,请陈公子进来。”江小鱼忍住疯狂的心跳,故作镇定的说道,心里一个劲的让自己冷静。
陈若瑜看到房里坐着一个俊秀的小公子,也就不到二十岁,皮肤如雪细腻,如玉脂润。
江小鱼起身招呼,“陈世子来了,请坐。”
陈若瑜没言语,直接坐下盯着这个粉嫩的小子,猜测他是谁,怎么知道那件事的,难道是她的家人。
秋月给客人到了茶,江小鱼对她说,“你先出去,我和陈世子有话要说。”
“是,公子。”秋月立马出去,临走还瞪一眼陈若瑜带来侍卫陈木,心说你怎么还不出去,没看主子有秘密事情要谈吗?
陈木被瞪的莫名其妙,不过陈若瑜马上也开口,“去门口守着。’
陈木马上出去后关闭房门,规矩的站好。
陈木又被秋月瞪了一眼,还对他哼一声。
搞的陈木差点翻脸,这小子个不高,为啥针对他。
陈若瑜沉默会,只感觉对面小子很眼熟,难道是哪个女人的亲人,
“东西呢?”陈若瑜想着怎么也要先把玉佩收回来。
江小鱼嘴角勾出讥讽的笑,撤出脖子上挂的玉佩,陈若瑜扫一眼确实是自己的。
“什么要求?”声音冰冷冷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
“陈世子,就不问问那可怜女子最后了如何了吗?你们有钱有势之人果然视普通人如草芥,坏了良家妇女清白,也能做到不闻不问。”
陈若瑜的脸色阴沉,心里非常之不愉快,锐利的目光看向江小鱼,
“你是她什么人,她后来如何?”
还是问出口了,一开始他是不敢问那女人是不是真的上吊死了,要是如此他就真的作孽了,可是人家挑明了,他就不能继续忽略那个女人的事。
“那女子没有张扬,但是你欠了她的不只是清白,还有一条命。”
这话说完陈若瑜心里咯噔一下,真的死的,紧跟问,
“她真的上吊死了?”
“那倒没有,不过一条幼小生命也是命吧。”想起那个时候江小鱼心里针扎般刺痛下。
“怎么回事?说清楚。”
“还不明白,那女子当时有了两月身孕,不宜行房,本来夫妻两恩爱异常,期盼小生命的诞生,你一个走错房间,让她接连失去孩子丈夫婚姻。”
江小鱼心里清楚,就是陈若瑜不走错房间,进去的该会是王有才,那样她会更惨,还不如陈世子,也许陈世子会走错房间,倒是她的运气。
陈若瑜听了脸上冷静终于龟裂,“你说什么,那女人还是个孕妇?”
心里却想哭,想狂吼,都不知道是啥滋味,该死,怎么会这样,陈木几个真的该死一百次,
他恍惚记得驿丞好像试图阻止过自己进入房间,是陈木抽出腰刀吓坏人家,才不敢在阻拦的。
一向冷静的陈世子终于慌了,“那如今那女人如何了。”
“还怎么办,当然是和离,拿着玉佩上京找你来,可惜她想太简单,哪知道镇国公府不是普通人能随意靠近的,第一天进京就被阻拦在进内城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