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就说是要见您再说。”
“那走吧,去瞧瞧。”
玉娘着急出去,没看到身后春草的欲言又止,脸上有些怪异的神色。
走到门口,玉娘见外面停了四辆马车,车上都放了不少东西,陈木她不认识,刘媒婆她熟悉。
“原来是刘妈妈,不知你们怎么找到我家门口,是不是找错地方。”
刘媒婆跟着肯定是说媒,怎么也不会是来他她,那就找错地方了。
陈木问道,“你可是江小鱼的母亲,玉娘。”
“是啊,江小鱼是我的女儿,你是哪位?“
陈木行了礼,“本将陈木,见过江太太,我们里面谈可否,这不说话的地方,你们把东西都抬进去,”
陈木吩咐镖局的人搬东西。
玉娘顾不上还礼,想拦着搬东西的人,也没注意陈木自称本将,
这人谁啊,根本不认识,也不说清楚,就往自己家搬东西,但是没拦住,镖局都是大小伙子,七手八脚就把东西都搬完了。
玉娘只好放弃,先请这位壮士和刘媒婆进门,再好好说话,问清楚怎么回事。
进了堂屋,分宾主落座,春草给沏上茶,刘媒婆安静的坐着不说话,眼色看着陈木,心说向谁提亲这回总该说了吧。
“这位陈壮士,我们互不相识,你为何来我家,还不由分说搬了一堆东西进我家院子。”
陈木呵呵一笑,“恭喜江太太,我是向您提亲下聘来的,那些东西都是聘礼,就差您再给写个庚帖,这就齐了,我就可以回去复命。‘
玉娘柳眉一竖,脸色大变,
“你向那个提亲,我是个守寡的妇人,我闺女也早就嫁人,你们一行人大刺刺来我家上来说提亲,提的什么亲,是不是看我们家好欺负,戏耍于我。李贵春草,把他们轰出去。无礼之人,不值得招待。”
刘媒婆一开始就猜想是向玉娘提亲,这不陈老爷一开口,玉娘就翻脸了,她就知道这样,看向陈木,那意思:大爷,我们走吧,别等人轰了。
陈木傲然坐那里文思不动,天一早告诉他了江家有几口人,屋里没外人,刘媒婆胆小,回头吓唬她下就不乱说。
“你们两个把院门插上,去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擅入。“陈木一板脸孔,身上的气势一放,指着李贵和春草吩咐道。
扑面而来的压力,让李贵和春草消失多年奴性复苏了,就是那种感觉,主子一吩咐,他们马上要乖乖服从,不然就会挨揍,深入骨子里惯性,让两人都没问下玉娘,就忙不迭的跑出去了。
“你,你到底哪儿来了,要干什么,在我家,还嚣张的指使我的下人,欺人太甚。”
玉娘见陈木居然把李贵春草指使走了,气呼呼的脸色铁青。
刘媒婆却吓得心口噗噗乱跳,这陈大爷什么来历,这气势怪吓人的,其实玉娘也怕,但是怒火冲天,气得给压下去了。
“江太太,我今天确实是奉我家主人之命,来向你提亲下聘的,不管同不同意,这门亲事都已是做定的,你没拒绝的权利。”
“在下,京城镇国公府陈世子麾下五品亲卫陈木,代我家世子向江太太,求亲,我家世子要纳江家女小鱼姑娘为贵妾,一应礼节不逊于娶妻,有我家国公亲笔写下三书。“
“你说什么,有人要纳小鱼为妾,呸,我的女儿好好正妻不当,去给你什么世子当妾,我不同意。”玉娘厉声呵斥,此人越说越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