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没有回头,看着镜子里的人影冷静的说道:“陈若瑜,论痴情,你真的比不上他,你信不信,只要我回去,他就会乖乖打开大门欢迎我回家。”
说狠话,给对方插刀,谁不会。
陈若瑜脸色铁青的看着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样人,刚还深情款款,泪如雨下说爱他,跟他火热缠绵,这会又狠心绝情的回击,她到底是伤心难过,还是一切都是伪装。
“江小鱼,你就不能为了我忍耐下,留下来。”
江小鱼轻轻说道,“你不懂,人的感情是有保鲜期的,过期就不美好了,你让我忍,就是加速变质,一忍再忍的我,就不再是我,吸引你的那些特质会慢慢消失,那时我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沦为被抛弃被践踏的凄惨境界,我不要那样情景发生,我要爱情在最美的时候结束,你才会永生难忘,起来吧!”
上前把他从床上拽起来,亲自伺候他穿衣,陈若瑜真的不懂什么样的女人,能如此冷静分析自己的情感,
‘爱我,就放我自由,爱我就不要让我受伤,你放不开自己身上责任,也放不开陈家,所以,陈若瑜你只能放开我。“
两人默默注视良久,他把他拥进怀里,“现在就要走,一夜都不过了,’
“嗯”
“然后去哪儿?”
“回老家,找我前夫去,我欠他的,还没还完。”
“你来真的,人家都恨死你了,你真以为自己人家人爱,”
“那还不是你陈家干的好事。”
陈若瑜不言语了,两人吵嘴感觉又回到了从前,忘了江小鱼要离开。
气氛很伤感,让人又哭又笑,陈若瑜真的写了放妾书,一张纸仿若千斤重,江小鱼拿在手里,这就是她自由的凭证。
收拾下自己紧要的东西打个小包裹,故作潇洒,笑中含泪的说,“陈若瑜,我走了,你今后保重。”
“都这个时辰了,明天再走吧“陈若瑜从身后抱住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神思不属的小女人。
江小鱼摇头,双手轻拂上他的脸,这个男人今后不属于她了呢,心好痛好疼,可怎么办,轻轻的吻下他的双唇,“我走了”
推开他,奔出门外,屋里花枝疯长,抽枝长叶开花,江小鱼推开门花瓣被风一吹,满屋飞舞,两人间隔开距离,谁也没回头,泪水无声淋漓而下。
院子里站着不少下人,都在惊慌的等待,看她出来,只有吴婆子和春花上前,“你们收拾我嫁妆,明天我叫人拉走去槐树村的宅子。”
吴婆子和春花,看主子不停流的泪水,默默无言,作为女人她们不懂江小鱼为什么非要走,但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小鱼一个人慢慢往前走,也没有雇马车,就想通过走路,缓解心上的痛,身上的雪花越来越多,眼看就要出了内城。
对面马挂銮铃声响,几匹马疾驰而过,忽然马上的人“咦”了一声,调转马头回来,马上明艳少女娇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