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稍停顿了一下,然后语气一转极其愤怒的又道:“我们族长不干了,就去找他们的门主讨公道去,但是他们的门主竟然公开袒护他的弟子,蛮横的把我们族长给赶出了蓝衣门。也因此我们族长被气得大病了一场,但没办法,昆仑仙派的势力太大了,我们灵蛇族惹不起他们,只能打掉了牙往自己的肚子里面咽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他们昆仑仙派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地仙界的其它修仙门派放在眼里过,尤其是我们妖仙和鬼仙派的,他们更是不会放在眼里了,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我们妖仙和鬼仙就是另类,没把我们全给灭了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所以,刚才我把你们给拉走了,就是怕你们俩再重蹈我的覆辙啊。”
原来这样啊,王天伦反倒高兴了起来,因为王天伦从来就不拍如此蛮横不讲理的混蛋们,如果没有这样的混蛋们的存在,他还有的玩么,那岂不把他给闷杀了。
王天伦一笑道:“很好,很好啊。”
白衣蛇精还以为王天伦是被他刚才讲的事情给气着了呢,气糊涂了说起胡话来了呢,于是忙安慰他:“王道友,修仙界就是这个样子的,谁的势力大谁就是理,生气也没有用的,你就当是我跟你讲了一个故事,听过就算了,千万别往心里去,当然更不要生气了,气大伤身的,伤了自己的身子划不来的。再说了,我们就权当他们那些混蛋是一堆臭狗屎,躲开了不就完了么。”
闻言,王天伦在心中暗道:“躲开了可不是我王天伦性格,王八蛋,竟来招惹我,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我要是不把你们这个什么狗屁昆仑仙派给搞出个地覆天翻来,我就是你们的孙子,走着瞧吧。”
不用走着瞧,马上就开始了。
那个摊主当然也认识这些穿蓝衣服的年轻人是昆仑仙派蓝衣门的弟子了,他当然也是惹不起他们了,所以,当那个蓝衣年轻人用很是蛮横的语气向他问怎么交换的时候,他忙说,道友如果看好了就拿走吧。
闻言,那个蓝衣年轻人连个谢字都没有说,只是用他的鼻子冷哼了一声,然后拿着那柄三昧真火扇就走了,其行径跟一个强盗没什么区别。
见状,王天伦冷冷一笑,然后运起心速感应速度瞬间来到了那个蓝衣年轻人的面前,他先是一把从他的手中夺过了那柄三昧真火扇,然后又是一顿的大耳光扇了过去。
这下好看了,几十个大耳光下来,那个蓝衣年轻人的两面脸腮就跟气吹得似的一下子鼓胀了起来,一张俊美的脸瞬间变成了一颗猪头。
王天伦夺扇打耳光的这些动作是在一秒钟的万分之一的时间完里面成的,所以,在所有人的眼里他根本就没有动过的,当然,那个蓝衣年轻人也没有看到在他的面前出现过什么人,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把他的扇子给抢走了,又是谁把他给扇成猪头了。
他用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两面脸腮声嘶力竭的狂叫:“谁,谁打的我,谁打的我?”
跟着他的那四个同伴当然也没有看到什么了,所以,当那个蓝衣年轻人声嘶力竭的一声狂叫后他们不由都愣住了。紧接又一起发现了那个蓝衣年轻人的一颗人头竟然在瞬间变成猪头了,不由都大惊的失色的齐声呼喊:“朱胜利,你的脸怎么了?怎么肿成这样了?是谁把你给打这样的啊?”
朱胜利,好名字,被打成猪头的胜利啊。
那个叫朱胜利的蓝衣年轻人就像是没有听到他的那些同伴的话似的,仍瞪大他那由于惊吓而变得的极其恐惧的双眼狂喊着:“谁,谁打的我,谁打的我?”
朱胜利的喊叫声惊动了四周的人,于是众人一起扭转头向他看了过去。
当然,看的人中也包括白衣蛇精和奥月仙,由于他们也没有看到王天伦的行动,所以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后白衣蛇精不由很是惊异的:“呀,那家伙这是怎么了,两面脸腮怎么肿成那样了,是被谁给打了么,我怎么没有看到呢?”
奥月仙先是很惊异的看着,之后就咧开嘴“咯咯”的大笑了起来,边笑边道:“妈呀,他怎么把自己给弄成那样了,你们快看,像不像是猪头啊。”
奥月仙的笑声惹得那几个蓝衣年轻人极为不满,他们先是恶狠狠的盯视了奥月仙一会,然后就听一个蓝衣年轻男人怒问:“是不是你把我们大师兄给打成这样的?对,一定是你干的,刚才是你看中了那柄三昧真火扇的,但是却被我们大师兄看中了夺了去,于是你就怀恨在心了,然后就施展妖邪之术把我们大师兄给打成这样了对不对?”
奥月仙嘴一撇道:“我倒是想把他给打成那样的,但是我没那个本事啊,所以呢,我也不会把别人的功劳抢过来按在我自己的身上,因此呢,这不是我干的。”
那个蓝衣男青年很是蛮横的:“就是你,除了你没有别人。”
话罢,扭头向站在他身后面的几个同伴喊:“师弟师妹们,就是这个妖女她干的,就是她把我们大师兄给打成那样的,把她给抓起来带回去严刑审问就知道了。”
闻言,他的另几个同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于是一拥而上的冲了过来要抓奥月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