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毓桐怂的一批,男人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钟毓秀,女,今年二十二岁;一九七七年考上华大,就读物理系,半年后被任命为华大副教授,一年后升为教授。”
“后,就读于医大,仅用一年半时间成为医大名誉教授,顺利从医大毕业。”
“在此期间,她相继发明感应器、芯片、小电驴、改良电脑配置、监控设备,甚至是医药方面的一种奇药,名修复液。”
“哦,对了,你恐怕不知道感应器和芯片是什么东西,小电驴代步车你是知道的;其他的你怕是一无所知,你们同为万家的女儿,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男人漆黑地双眼直勾勾盯着她的后脑勺,他每旦多说一句话,万毓桐心中的嫉火便燃烧高涨一分。
“别再说了,我是不如她,那又怎样?她还不是在乡下过了一年多的苦日子。”至少她讨了些利息回来。
“呵”男人讥笑,对这个女人越发看不上,“你以为她在乡下吃苦了?那你可就错了,她是大病了一场,病好之后有严如山护着她;她的日子过的不知多好,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身边跟着一个家族有权有势的男人,你认为她能吃什么苦?”
严如山!
万毓桐记住了这个名字。
男人继续说道:“人家在乡下镀了一层下乡知青的皮子回来,考中华大,后进医大,一步步走的可顺利了;哪儿像你啊!回了城还傻狗一样出卖生父,嫁人还嫁个二婚,离婚了一无所有,现在连工作都没有。”
“废物。”贴在她耳畔轻生吐出一个包含羞辱性的词。
“你的一生已经毁了大半,人家的一生辉煌才刚刚开始。”
万毓桐脑中不断重复对方的话,仿佛入魔一样,满腹不甘化为无尽恨意;为什么她那么努力想要过好日子,却总是与好日子擦肩而过,钟毓秀却能轻轻松松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想报复吗?”这话一出,他整个人都阴恻恻的令人遍体生寒。
万毓桐打了个冷颤,被他勾起的不甘和恨意顷刻间消散无踪,两腿发软;眼中流出恐惧的泪水,双手捂着脸,微微蹲下身,哭泣道。
“我不想报仇,不想!”想报仇又能如何?她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男人低头望着她,眼底闪过嗜血的光芒,转而又平息;单手成爪,提起她的头发,把人往墙上一丢。
“废物,连报复都不敢,就你这样,也就是个窝里横的货色。”
男人失望离开,万毓桐蹲在巷子里双手环腿,无助哭泣好半响;等她哭够了,再看巷子里哪儿还有人,天色也暗了下来,面对夜色吞噬,万毓桐满心冷寒,恐惧占据上风,再也提不起报复钟毓秀的心。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让她生不出继续报复的心思。
钟毓秀得罪了人,这个人躲在暗处,她便不得安生;若是真被人给杀了,也与她无关。
男人离开之后回到一座偏僻小院,院子里等着三个身形不一的男人。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其中一人迎上前。
“没有。”男人摇头,眸光阴鸷,“万毓桐那个没用的东西,对钟毓秀的了解还不如我们多;一吓唬就哭的跟死爹娘一样,这样的人想合作都不行。”
胆子太小,没决心。
“那她人呢?”一个身高偏矮的人问道。
男人撇他一眼,“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