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心里有数。”
钟毓秀说完又躺下了,严如山钻进杯子里把她搂进怀里,“媳妇儿,给病人用药的时候小心点儿。”
“知道了,快睡吧,我不会有事的。”在面对可能传染的情况下,她都会撑开精神力防护自身,不让病毒近身。
严如山心里七上八下的,面上没有表露;一夜无话,次日醒来已是九点过,收拾好后先吃早饭,之后由严如山亲自开车送他们去医药研究院取药,而后转到军区医院。
到达军区医院已是十一点,车子停泊好,一行人下车;便见医院门口站着两名穿着警卫员服装的人,定睛一看是习年身边的两人。
“钟同志,严同志,您们可算来了;军区医院的冯院长和习年同志,还有几位专家教授等候多时了。”
其中一名警卫员开口便将里面的情况交代了一遍。
“有劳。”钟毓秀微微颔首,继而转头望向严如山,“如山,你先去上班吧。”
“好,晚上来接你。”严如山点点头,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两名警卫员。
那两名警卫员忙道:“严同志,您晚上不用过来了,临床试验结果出来之前,钟同志都必须在医院里;医院已经为钟同志安排好了住处,习年同志交代过,接触传染性患者,有一个潜伏期;另外,在临床期间时不时会询问钟同志问题,在医院里是最方便的。”
“给您家带来的不便还请见谅。”这便是原话。
三个孩子还小,必定会找妈妈,而他们要为了临床试验做好充足的准备;不能因为旁的事情耽误,一旦出了成果,疫苗特效药会加快生产下发各省份,其中工程之庞大。既然特效药和疫苗已经出来了,自然是要在最快的时间里确定药效。
目送他们一行人进了医院,严如山无奈轻叹,又是好多天见不到媳妇儿的日子;儿子们还不得闹翻了天,可是,医院也不能随便进,儿子们年幼,体质不如成年人康健。
“钟同志,里面请。”警卫员将人带到院长办公室外面,办公室的门大敞,里面坐着好几个人,其中年岁最大的已是满头花白,最年轻的也是四十多岁出头了。
习年是里面年轻人之一。
“钟同志来了,可算等到您了。”习年起身走上前,将她迎进办公室,“众位,这位钟毓秀同志,就是研究出乙肝特效药和疫苗的人,她今年二十岁出头。”
军区医院院长是见过钟毓秀的,倒是不惊讶;另外几个人可着实吃惊不小,其中一个中年白大褂愣愣的问道。
“她就是研究出修复液的那位?”
坐在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有身份地位的?其中不乏医学界的大佬。
可这些大佬们都没见过钟毓秀这个人,只闻其名,不得见其人;今日一见,可不就惊了。
“是。”习年让开一点,为他们做介绍,“钟同志,这位是军区医院的院长,仲阳单;这三位是中医界的名医,赖恒老先生,官于行老先生,车子庭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