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燕略略沉默,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只要襄阳兵权没有落到朝廷手中,纵然杀了贾似道,之后也必有贾五道,贾六道来戕害我们,我们家可没几口人了。”
郭芙一呆,道:“贾五道,贾六道是谁?难道是贾似道的兄弟?”
这时耶律齐却幽幽的说:“芙妹,日间那封信,在杨兄弟那。”
郭芙又是一愣,道:“信?日间是封信?谁写给你的?”
杨过却满脸窘迫,急道:“唉?耶律兄!这,唉!芙妹,这信,这信,是郭伯母临行时令我带给耶律兄的,我,我就是送信而已。”又瞪一眼耶律齐,心想自己就是老实,沐浴时耶律齐把信塞回给自己,自己就老实收了,这可是块烫手山芋,读书人果然大多是奸猾的。
郭芙大惑不解,母亲写信给女婿,临行之时不直接交齐哥,也不让自己转交,居然要杨过这个外人携带,这可真是怪了。而且自日间看来,齐哥,杨过,破虏三人颜色有异,现在杨过更是一脸倒霉相,真是奇哉怪也。将粉手一伸,道:“信呢?”言下颇有恽意。
杨过嘴唇嗫嚅一下,偷眼看耶律齐,见他将脸转向别处,无可奈何,心想罢了,伸手在怀中一掏,取出一个信封,又迟疑了一下,轻轻叹一口气,交在郭芙手上。
郭芙接过来一看,封筒平白无奇,上书“贤婿耶律成仲垂鉴”,娟秀字体正是母亲手书,心中略略奇怪。母亲以前给齐哥写的字条,自己也送过,一般就是个“齐儿启”,成仲是耶律齐的字,只在庄重文书上才会用到这个题跋。郭芙边想边将信抽出阅读,耶律齐,杨过,郭破虏三人都已过目,耶律燕好奇,也凑过来看。只见信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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