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的事情越来越多,一行人一时根本无法破解。程思元道:“我觉得乌鸦不会是我们的敌人。”
汤昕铃道:“看什么人不能只看表面,即便他是神职者。”她虽然也对乌鸦印象不错,但是生性谨慎让她不敢放松对任何一个陌生人的警惕。
“还有你,王鹏博!”程思元跑过去揪着王鹏博的耳朵,对他半开玩笑的叫道,“你这两天都在干嘛?除了这么多事你个小兔崽子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王鹏博被揪疼了,道:“呦呦呦,哥哥哥轻点!我这两天……”他想到他这两天村里乱成这样自己还在家睡觉,心里很羞愧,但是也要面子啊,于是他道:“我这两天……在村边修防护罩呢!”
汤昕铃白了他一眼,道:“那防护罩我看了,完好无损。”
“那那那……我前几天忙,在家里修炼恢复体力。”王鹏博挠了挠头,用不多的智商尽力编出一个理由来。
程思元又狠狠拧了他一把,道:“我虽然不知道你这法术是怎么修炼的,但是你丫睡觉算怎么回事啊!你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以为你干了什么能逃过第一法师的眼睛?”
“啊啊啊哥我错了错了,下次不敢了!”王鹏博惨叫道。
程思元松开了他已经被拧的红肿的耳朵,拍了拍手,却突然拍落了自己手上白色的毛,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说道:“下不为例昂!”
“好嘞哥。”他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活蹦乱跳了。
众人走后,警察队终于赶来,清理现场的乌鸦时,一个警察突然道:“魏警官,这有一根羽毛,不,应该不是羽毛,这根毛不是鸟类的,更不是乌鸦的!”
魏子坦闻声赶来,蹲下来拿起那根羽毛,端详了一阵,突然,他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
他细思恐极,倒抽了一口冷气,道:“不对!这根毛是……”
一众人加一个昏迷的张灏辰回到家,他们脱下蒙面的外袍,汤昕铃反手就锁上了们,道:“这些事不方便让外人知道,我们小声说。”
“好。”程思元回答道。
“关于乌鸦的事,我想起来,我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任占卜师,告诉过我一些。乌鸦出生在我父亲的家乡,在他们的村里被视为瘟神,因为他所触及的人,无一不染上了那种可怕的瘟疫……”
乌鸦一口黑水吐出来,饱受疾病折磨地身体豁然地舒服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面具,又看着漫天黑压压的乌鸦群,好像着了魔似的,不自觉兴奋起来,就像……找到了归宿。他兴致勃勃地带上面具,而后站起来,张开双臂!
天上的乌鸦们也明显兴奋起来,它们按照主人的意志,快速变换着各种阵型。
看到这个场面,他异常高兴,从出生到现在14年的第一次大笑,并越来越狂侫,这那种别人笑起来很爽朗很阳光的少年的笑声,从他口中发出,却显一种诡异的阴森,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