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在明,豹眼镖头当然的不会反对,原先拉下的脸现在重新拉上笑容,“此乃妙计也!高也!”
火红的太阳当头照,无风无趣,趟子手们一个个无精打采,跟车晃荡着,都是老皮子了。
本来路就不平,又行走在山间,空荡荡的镖车“咣咣,当当当”的像火车进了苗家寨,轰响在静谧的幽谷。好嘛!没贼都能引出几个来。
非越悄没声的问麦高:“为什么?我们出头当枪靶子?”
麦高诡异的笑笑说:“跟他们一起打哄哄,我们什么都得不到,那么多的经验和奖励到哪捞去?咱又不是来搞一日游的。再者说了,万一打不过咱把空车一扔自顾着逃命也没人说什么吧?”
深蓝评说道:“搁革命队伍里,你就一机会主义者。搁皇帝身边,你就一奸臣,搁阿基米德手里,你就一搅屎棍,准没跑。”
“就算我搅屎棍,那你俩算什么?”
“算,算你个头!”
“看打!”
……
正说笑间,车队来到一个山垭口,一枚响箭炸开半空,劫镖的如约而至。
为首大汉吼一声惊雷滚滚,“留头不留镖,留镖不留头!”
耶嗬?改经典台词了,不过倒也言简意赅。
麦高走出队列,横出一把矿镐。非越看不过去,就问你刀呢,麦高换过桃木刀,摆一个POSE。非越说,还矿镐罢,多少带点亮。
麦高不动声色又换回矿镐在手。深蓝心里面嘀咕上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狗肉上不了筵席?
瞧那大汉花杂髯须,抖一声胡,“来者何人!”
音正腔圆强磁性,不过你妹的有妹搞错!你一个劫道的干嘛非要冒充正规军。
麦高回一声,“吾乃鹿城当红镖师麦高是也。”
那大汉又骇呼:“放下皇纲,尔等可保全性命,否则格杀勿论!”
皇纲?cnn!原来押的是皇纲?早知道是皇纲我先手劫了得了。
“那要看看你能否赢得下我手中的这把,矿镐。”
“再搞怪的兵器我都见识过,看剑!”杂毛大汉身影随着剑影便冲了过来。
麦高忙使出溜冰飘零步,新版的,岂知那大汉速度也不慢,步步赶逼,步步吃紧,步步惊心。
趟子手们紧张万分,眼看着麦高“噼里啪啦”的招架不住,步步败退,一个个将身体的重心渐次后移,时刻准备着开溜,这是从哪里请来的“高手”?怎么连个土匪都顶不住。哼!说的轻巧,土匪里也有武艺高强的流氓。
麦高久不经实战,特别这种生死之战,还在习惯用训练的节奏对敌,一时攻无招守无效,险象环生。
卧槽!这家伙究竟几级修为?按照麦高的实际属性值,碰上个不超过六级的一般高手尚有回旋之力,可现在麦高一把矿镐舞罩的十分吃力。不行!这么着打下去,自己很可能会落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结局。无奈麦高使出绝招,横行八刀第一式,开天辟地三板刀,轰轰轰,以镐为刀式挥了过去,风起沙石横过,草木摇曳飘零,碉堡炸了!趟子手们尚未来及喝彩,谁知那大汉三躲两避,没事了。这下糟糕了,麦高的招数使完了,轮到敌人动手了。兀那汉子跳起,半空里一剑劈来,麦高勉强躲开,回头再看那地面,一道深沟如犁地。没时闲,剑锋鬼魅般密密匝匝戳捣而来,靠了!一个刮蹭三点生命值就没了,要搁原先的麦高已然阵亡。一时间,麦高只有逃跑的份了。
眼看敌阵上的二十多个匪兵也趁势而动,麦高忙把手里紧攥的沙粒扬撒了出去。麦高现在的暗器功夫已经到了第二阶段,“含沙射影”,所以打出去的沙石威力已经不能和过去时同日而语。
杂毛汉及其一干众匪兵面对阵阵飞沙走石只顾遮头捂脸的,麦高瞧见有门!
“你俩快去杀匪兵!”麦高喊过复又翻身杀回去。
麦高一手碎石一手沙粒,拿碎石砸杂毛汉拿沙粒扬众匪兵以助非越深蓝。麦高以镐当刀,持续挥出三板刀。
开天,辟地,惊雷破!
开天,辟地,惊雷破!
开天,辟地,惊雷破!
开天,……“噗”的一声,那个杂毛汉开膛破肚的倒了下去,肠子肚子满血糊啦满地淌,还夹杂红的肝,绿的胆,正跳的心。本来杂毛汉对付麦高的三板刀没大问题,可惜顾东一时没顾上西,唉,历史找谁说去!
历史是什么?历史就是差一点点这,就这样了,差一点点那,就那样了,最终没有差一点点这,也没有差一点点那,结果就形成了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