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要命,但绝对会伤。
没有办法的叶修,只好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将力量降到最低,但少炎云还是被源力冲击到了,空中霎时出现了一个身影,落地后阁楼难免的尘土飞扬。
少炎云被打飞了,并没有哀嚎的声音,用足了力气从在地上站起,不及站稳,口中便气血上涌倒吐了一小口血,他的手很自然的抹着嘴角的血迹,一字一顿的说道。
“十招已过,我可以走了。”
叶修听过后,差点跪倒在地,那不是只冲他说,而是对他们。
这就像是赤裸裸的鄙夷,哪怕他们很强,却还是拿这仅凭着一点强过他们的人,没有一点办法。毕竟,是自己输了,赢的人才有话语权。
“可以,你本来就可以走,只不过你没走。”说话的是叶修的师兄,简单至极的话一经出口,四周雅雀无声。
少炎云深深地看了元博一眼,后者有一种老生不会有的东西,就是自己也被撼动到了,此人以后有机会可以交集。
像是和来时一样,少炎云的步子缓慢无常,才走到阁楼的门前就停下了脚步。
只听依靠在阁门上的人,缓而又缓的说道:“这是我的一枚青木令,以后随时可以来找我,必要时可以拿出来免掉一些麻烦。”
那是一枚刻有字迹,不知是何材质雕刻而成的令牌,巴掌大小,系有吊缀,少炎云也不矫情,人既然要给自己,那自己就拿着好了,也方便以后出行。他大略能猜到这令牌代表的东西,代表的应该是宗门的一种身份。
“谢了。”
接过令牌,少炎云一声简短的谢过后,再也没打算在这继续待下去,出了阁门原路返回庭院。
少炎云才离去,沉静的阁楼便不安静了起来,饶是叶修三个人在交谈着,关于之前的某人赌输的事。
“又有上等的好酒喝了,瑾怜姑娘的枣花酿我可好久没喝了,啊哈哈…”有人苦不堪言却也有人欢笑,华笙一脸的高兴模样。
先前的打赌他虽没有参与,但叶修会输他还是很赞同的,因为他的好师兄有告诉他,叶修输了是枣花酿。
“师兄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那小子非同你我。”叶修有种还未从比斗中走出来的感觉,少炎云给他的是跟其他人比斗从未有过的。
“你说呢?我跟华笙可等着枣花酿的,你小子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弄酒吧。”元博反问了一句,那样子显然是不想再谈及此事。
“不想说就不说么。有必要拿酒为难我么,不就是瑾怜姑娘的枣花酿么,给我三天一定拿到。”叶修扯着嗓子喊道,只是最后的那句犹如虫蚊。
“哎,师兄,我怎么好像又听到有人说大话了,不会是我听错了吧。”华笙一只手捂着耳朵,做着极力用耳朵去听的姿势。
“啊哈哈…”
“好你个死华笙,有酒喝还嫌不够是不是,看我不打你。”
破败不堪的源书阁里,时不时地传出着笑声,让得本是枯寂的埋没之地增了不少生气,多少年前也曾有人在这里说笑,只是岁月早已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