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黑色休闲裤,白色的衬衣,棱角分明的脸形,明亮而不失柔和的眼睛,一头凌乱的短发,这不是展天鹏那老少通杀的美女杀手吗?
聂凡的眼睛落在他手里捧着的一大束蓝色妖姬上,忽然凝定了,难道?
这时,展天鹏也发现了聂凡,看到聂凡围着的围裙和手上未干的水渍,立刻脸色大变,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聂凡?!你怎么也在这里?”
看到展天鹏变了脸色,聂凡反而不慌了,故意把语气改的很亲热的说道:“这里是我家啊?兰竹,你朋友啊?怎么不请他进来坐坐?这样可很没礼貌啊。”
月兰竹微皱了下眉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聂凡在想什么,不过也确实厌倦了展天鹏的纠缠,于是一句不说,闪开了身形。
这时展天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理也没理聂凡,环视了一下屋内的环境,径直走到月兰竹面前:“兰竹,你怎么能住这么破旧的房屋?这里不适合你,我在市中心那里还有套豪华住宅,你可以先去那住着,伯父那里我帮你解释。”
没等月兰竹说话呢,聂凡火了,这房子再破旧,再窄小,那也是他父母唯一留给他的回忆,论的到外人说三道四的?
“哎,老兄,我们这小地方看来是供不了你这大菩萨,所以您该哪去哪去。兰竹啊,以后别让啊猫啊狗的都找来。”聂凡故意在‘我们’两字上读成重音,他就一痞子,你敬他一份,他也就敬你一分,你要给脸不要脸,管你天王老子,都不给面子。
果然,展天鹏一听,脸色就变了,想他‘王子’展天鹏,傲人的家世,出众的样貌,聪明的头脑,在哪不是被人捧在手心里,未时见过敢这么直接顶撞他的人?不过长久的修养让他止住了骂粗口的冲动。
“你叫聂凡是吧?我想请问兰竹和你是什么关系?”展天鹏转身面对着聂凡,一字一句的问道。
“首先,这里是我家,其次,我们是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聂凡心里暗乐,难道告诉你我们是一夜情人?那你多半得吐血去。
“欧,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兰竹是我得未婚妻,希望你平时能保持点距离。”展天鹏瞪视着聂凡,嘴角翘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迎娶月兰竹得美景。
什么?聂凡大惊,连忙望向月兰竹,只见月兰竹仍然一副淡然的样子,仿佛这两人谈论的话题不是她一样。
“我没答应过这事。”见聂凡望过来,月兰竹淡淡的说道。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我给他解释这些干什么?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是为我自己说的,恩,对,就是这样。
听见月兰竹的解释,聂凡心里立刻莫名的舒畅。未婚,未婚,不还没结婚吗?只要没结婚,大家就都有机会。再说了,还保持距离呢,早就零距离,不,负距离接触过了。聂凡嘴角挂起习惯性的痞子笑。
一听月兰竹否认,展天鹏急了:“兰竹,你怎么能这样说,这可是你爷爷和我爷爷在我们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指定了的啊?同性为兄弟,异性为夫妻。而且我们青梅竹马这么多年,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我改还不成吗?”
是青梅竹马,可那全是你老跑过来缠着我!月兰竹本来和她爷爷,父亲的关系就不怎么好,一听展天鹏的话,心里更是不高兴起来,不过她一向冷漠,脸上也就没有表现出来。
“哎,老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指腹为婚啊?你电视剧看多了吧?现在可流行自由恋爱。”听到是指腹为婚,聂凡心里更是镇定了,他可是月无双的师弟,知道月兰竹的爷爷都死了快十年了。
这时,月兰竹看了下表,然后理都不理这两个家伙,提着个挎包就走了出去,主角一离开,展天鹏立刻跟了上去,聂凡也只好继续他的洗碗大业。
看着月兰竹乘坐的的士扬长而去,展天鹏眼里闪过一丝怅然若失的神色,然后向自己的那辆法拉力走去。
“忠叔吗?帮我调查一下一个叫做聂凡的人,恩,对的,失风帝大学音乐系的。”坐回车内,展天鹏又回复了平时的温文尔雅。
聂凡隔壁的房间内,珍娜吃着冰淇淋,把整个过程尽收眼底,嘴角露出可爱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