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拍胸脯,“咱俩亲父子说什么还不还的,看见了没,”他冲着身后一指,“这个店就是爸开的,什么时候需要钱说一声,爸立马打给你,你亲爹养你还不是天经地义!”
谢知言一副推脱不了的表情,为难的说道。
“那、阿姨不会不高兴吧?”
“她敢?”谢青松脸一横,“她还是靠着老子养的敢说一个字?”
“那我就放心了,先回学校了爸。”
直到谢知言的车屁股都看不见了,谢青松才往回走。
想想孩子去餐厅只敢点最便宜的凉皮儿吃,哎,他这心里跟跑了过期的酸梅汤似的,酸涩的不是滋味儿。
王晓梅不是成天得瑟她会管孩子吗,就是这么养儿子的?好好的孩子给她糟蹋成啥样了,饭钱都不给足了,万一身体搞垮了拖累学习怎么办?
考个市状元就奖励十万块,那要是省状元呢?
懂不懂什么叫投资回报啊,王晓梅还是一如既往的憨批。
谢青松是生意人,心里自有一笔账,要不然他也不能从一个破烂的小面馆做成现在这个规模,一年的房租都要七八十万,脑子不精文化水平不高的玩儿得转吗。
想到这里,他还是先给王晓梅打个电话吧。
昨天半夜那通侮辱得先还回来!
等到谢知言回到了教室,收到王晓梅转账的一千块钱,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谢谢妈。】
谢青松就不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他给了钱,甭管是来自同情还是父爱,总得炫耀一把,证明他给儿子钱了,而这一点你王晓梅没做到位!
王晓梅能服输吗,这是让谢青松踩到脸上了啊,什么意思,这是知道儿子和她吵了架来挑拨离间了?
老娘辛辛苦苦拉扯大培养出来的天之骄子,想来摘果子?
怎么可能让对方如意?
不就是钱吗,她也会给!
两个人就这么battle起来,只有身处于暴风眼的谢知言风平浪静的占尽便宜。
他盘点了一下,算上原主小金库的压岁钱,原来的生活费结余,再加上今天得来的两千块,差不多有一万块左右。
对于一个高三学生来说,也算不少了。
下午放学他逃掉了体育课早早的回家,当然也不忘记打包一份吃的。
楚家一切如常,楚茵茵倒也不是一直保持睡眠状态,而是就算醒了,她也是就这么躺着,直到再次睡着。
她觉得这是对自己睡眠缺失的一种补偿,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躁狂发作的时候,中枢神经递质功能出现了异常,那些掌控情绪的神经分泌出了太多的多巴胺、肾上腺素等让人感觉快乐的东西。
人体的各个器官都要起到一种均衡,这种功能异常,便造成了分配不均。
透支了快乐的元素,便会从接下来时间中扣除,也就是抑郁状态的表现,情绪异常低落,整个人的躯体和精神都处于运动抑制状态。
这次有些不一样。
她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橘子和柠檬,她伸手去拿,闻着清新的味道仿佛有了一丝安心。
“醒了?”
房间门被打开,谢知言俊朗的面孔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