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居然敢吼我!你居然敢吼我!”只是怪医一阵大喝之后,他们研究的问题便不是酱油倒没倒的事,而是,怪医居然吼了罗四娘。好吧,在罗四娘一阵阵严厉威逼之下,怪医终于答应,自此之后,万万不能吼老婆,否则,跪红豆。
怪医就此屈服于罗四娘的淫威之下,他看着一脸得意的罗四娘,心下戚戚焉,果然子曰是对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罗四娘难得见着他这般说话,于是难得的大发了慈悲,给了他个解释的机会:“六郎,你与我说吧,你今日为何要将那酱油倒了?”
“额……”怪医看着眼前认真的罗四娘,怎么的突然之间竟是觉得好笑,果然男人与女人之间关心的问题永远是有些区别的。于是他道:“我今日并未有去打酱油。”
待见着罗四娘正要发怒的神色,他忙出声安抚:“不过,我今日也并非不愿去,而是半道上,发生了一些事,比打酱油还要重要。”
“什么事居然还会比打酱油更重要?”罗四娘好奇的盯上来,扳正了怪医的脸,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她吐气如兰,面容依旧温柔,怪医一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撇过双眸,羞涩的来了一句:“别这样,青天白日的。”
听得怪医这番说话,罗四娘早已是气的七窍生了烟,口舌吐火,她一把扯过怪医的衣襟,当下就是一声大喝:“你大爷的!别给老娘装什么正经,说!你是不是去找小姑娘去了!”
“额……那个,酒钱我放柜台了,你们俩继续,继续……”突然一个客人冒了头进来,见着二人这番姿势,顿时面上一红,忙不跌的退了出去。心中直呼:这老板娘也太大胆了吧,这青天白日的。
原来,罗四娘此刻正跨了腿站在怪医面前,怪医则是坐在阆苑前的长凳上,那客人从那背后一看,着实有些诡异。罗四娘还未觉得什么,怪医却是发现了此刻正处于下方的自己。他当下觉得,自己定是是在那客人面前失了面子,于是高声喝道:“我要在上面!”
轰!前堂饮酒的一众客人,只觉那鼻血如泉涌,汩汩喷出。皆是唏嘘不已,这酒馆老板娘跟那老板也太……青天白日的,也太大方了些!真是豪迈,自愧不如!
众人一边擦拭着鼻尖不停淌着的鼻血,一边心中暗暗幻想,那内堂中,怪医与罗四娘是怎样的一番热情如火,恩爱绵长。不多会,又传来罗四娘的一声威逼:“这样才乖嘛,你还敢不敢压我在上面了?敢不敢了!”
众人只觉的,这春来酒馆是个极好的地儿,他们一边欢快的淌着鼻血,一边淫邪的幻想着内堂里的春色。只可惜,罗四娘与怪医却是衣裳齐整,并未有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
相反的是,罗四娘这会子倒是乖乖的坐在一旁,认真的听着怪医说着什么。内堂突然安静下来,叫一众淌着鼻血的客人们,心里痒的厉害。有那大胆的去撩帘子,还未撩起,便是被罗四娘一声喝骂:“不该看的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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