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被迫终止,而糟糕的日子才刚刚开始。【】</p>
“古语?大家都这样说话啊!”</p>
“墨明啊,你妹妹如果活着的话,也应该这么大了吧?”墨母说着伸手擦拭眼泪。</p>
墨明没好气的走过来拉住拉链:“这样一拉就上去了!”说着帮助她完成这个过程,把女人闭目低头,羞涩无限,要不是感觉这个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婆子兼自虐倾向的话,墨明一定会发出道德与审美并重的赞叹:“这样的女人现在已经快绝种了!”</p>
进门长长的嘘气,开灯——“哇!好大的夜明珠!”那个女人又是一声惊呼,怯生生地看看墨明一脸冰霜,赶紧捂住嘴,很不好意思,一路上已经被墨明给骂了好几回:“你能不能闭嘴!”</p>
轻雪接过:“相公……”</p>
墨母想起了墨明的妹妹,在他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还在幼儿园的妹妹疾病突发去世了,兄妹的感情很好。</p>
墨明转过头,看见女人正捂住嘴,眼睛鼓得很大,惊慌失措不好意思的看着墨明:“相公,此乃何物?”</p>
轻雪满头是汗,相公的衣服太高深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就象相公的那个发型还有所有的东西,都是怪怪的。怎么扣上衣襟呢?为难的轻雪心里七上八下,自从七八岁以来就没有人这样看见自己的身体了,虽然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可是还是令人忍不住的害羞。赶紧背过身子:“相公,不要……我们还没有成亲,不能……”声音已经象蚊子一样几不可闻。</p>
“……”</p>
“字号?”这一次墨明还是听懂女人的意思了,这个女人入戏太深,竟然想自己象一个古人一样的有字号,他哭笑不得:“有,傻瓜!”苦笑给发呆的女人道:“也给你取一个字号,疯……吧!”看着女人迷惑的表情墨明没有忍心说出下面的嘲讽。</p>
费了好大劲才给老妈解释清楚情况,墨母很吃惊也很无奈。这时轻雪已经醒了,站起身羞涩地向墨母行个万福,那个姿势把墨母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巴——儿子果然带回来一个神经病!</p>
“情况是这样的……”</p>
“那是灯泡!”</p>
“孩子啊,你不嫌弃的话就住下吧!”墨母抚摸女孩如丝般顺滑的长发叹气。</p>
“这女人是个巫山神女一样的女人啊!”他惊叹的同时深深遗憾:“可惜这样美丽的事物成为了一个变态!”</p>
女人羞涩地:“相公,可否暂避,轻雪要……更衣!”</p>
“灯泡?”</p>
看一会电视,墨明站起来走动,刚刚走到屋子的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啊——”</p>
墨明看看眼前的女孩子低头惴惴不安的样子,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一痛,小时候紧紧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那个娇柔的女孩浮上心头。</p>
墨明不但暂避,还跑到很远的地方点燃一支烟,默默沉思:“这个女人不是一般化的疯子哦,简直就是一颗随时爆炸的炸弹,怎么办?”等了很久却没有发现那女人穿好衣服。</p>
“唉,你说话可不可以通俗一点,不要那么文绉绉的,好不好?”还三纲五常,这个女人中毒太深了!</p>
“怎么了,你穿好没有?”</p>
经过紧急二人家庭会议,墨母向那个自称是轻雪的女孩提问诊断,发觉她果然什么都不懂,对于自己的过去摇头,怎么落水的摇头,一早上下来,墨母的眼睛被对面的脑袋摇得头昏眼花,最后放弃了那种公安局的查户口精神。但是眼前女孩子清澈的眼神和娇柔的面孔让墨母心生怜惜:“真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啊!”</p>
“没有,夫君,你的衣服好难穿,轻雪不明白应该怎样办?”传来委委屈屈地的声音。</p>
那丝绸一样的布帛应该就是肚兜吧?演戏连内衣也要更换?墨明对导演的写实派要求很佩服。</p>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进入梦乡以后,女人一直看着那些儿童读物,后来在屋子的书架上翻出一本繁体字的书籍,看着的时候泪水盈眶。</p>
但是墨明很快怀疑自己的判断——这个女人并不是脑残!她很聪明,看看墨明的动作暗暗学习,往往自己做什么她就会跟着重复。墨明松了一口气,如果是脑残的话,捡回来的这个“神女”就太麻烦了。</p>
懒得理她,看见她浑身湿透了,从防水包里拿出衣服:“把你的戏装换下来吧,我们走吧,要不然遇上人你的装束很惊世骇俗!”</p>
“呵呵,墨明,你女朋友?好漂亮的丫头!”邻居们用几乎夹道欢迎的目光好奇地看着紧跟墨明亦步亦趋的女人。这里是老城区,街坊邻居许多已经住了很多年,年轻人成家后大多在城市的新区拥有了住房,每天傍晚时分,摇着蒲扇的老头子老太太一边纳凉一边家长里短成为街边的一景,流言纵横的速度几乎可以和网络媲美。</p>
还在睡觉的墨明迷迷糊糊的听见身边有水流的哗哗声,睁眼一看床下已经水漫金山,屋子里全是水。还有不断的水流从厨房里冒出来。</p>
“……”墨明口干舌燥,身体出现严重的厄尔尼诺现象。赶紧扭头深呼吸,调整身心,转过头已经是一张慈祥的笑脸。</p>
“不要叫我相公!”墨明横眉怒目一声暴喝,一股恶寒从脚心直往上窜,浑身鸡皮疙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