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连生侧耳倾听,少许,哈哈一笑,起身抱手,放声言道:“原来是齐兄,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小弟初到贵宝地,听闻少主与在下有同好,碰巧赶上少主宴请好友,可怜小弟我人生地不熟,只得靠些歪门斜道,方能在此与各位同聚。还望齐兄念在小弟对少主的敬仰之情,莫要见怪。”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铁连生这翻话说得大方得体,亦给足他齐开复面子,何况人家是冲着金世勳来的,就算有火气,亦只得咽回肚里去。
“好!”金世勳笑道:“连生你敢做敢当,真汉子也,以后便是自家兄弟,这杯酒,我敬你!”横眼以望那齐开复,言道:“开复,与我们同饮,如何?”
“求知不得!”齐开复面色好看了些,举杯一口饮尽。
此时,有人站出来圆场,言道:“好了,恩怨两消,别为这小事坏了兴致!”朝那金世勳言道:“听闻少主近来宽衣解带的功夫又涨了,不如现场给兄弟们表演表演,也让我等开开眼界啊!”
众人附和之时,浪笑四起。
金世勳丝毫不觉为难,将身旁那女往前一推,在那翘臂上轻轻拍了下,性十足。
金世勳飘然起身,那女子背对众人,前者侧身站立,朝众人挥了挥手,示意手中空一物。
单掌抚背,缓缓滑下,直至腰际时,抽手而回。
女子会意,旋身之时,那粉锦肚兜瞬时滑落,雪峰可见,诱人至极。
轩啸差些咬了自己的舌头,心中苦笑,这金家少主玩女人的功夫,可不比自己这大哥差啊。
铁连生小脸一红,借着酒劲,也没谁觉得他这是害羞。
众人望得双目发直,赞叹金世勳这手法之时,多是被那女子波涛汹涌所吸引,涎液滚淌,咽之不及。
女子这才回过神来,上身只得薄纱轻裹,春光乍泄,惊叫一声,转过身去,弯腰正欲拾起了掉落的粉锦肚兜时,翘臀之上,再挨了一巴掌。
众人哈哈大笑,唾沫横飞。
杨稀伯对此嗤之以鼻,忖道,还以为多高明,不过是我杨某当年玩剩下的。
金世勳那双眼意见得此幕,言道:“铁公子,你的随从似乎对本少爷这一手极是不屑,想来铁公子必是另有高招,不如当着朋友的面施展一番可好?”
轩啸两眼翻白,心中苦笑,我这大哥仍是改不了这爱出风头的毛病,见得美貌女子,必是法把持。只得摇头叹气。
铁连生不知如何是好,左右为难之时,杨稀伯踏前一步,言道:“小的礼,还望少主莫怪。少主这手法极为巧妙,顺势而为,多余半点动作亦没有,可谓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叫人深表佩服。”
众人心叫,这马屁功夫着实到位。
杨稀伯这风头注定要出,待众人嘲笑之时,他再言,“不过,小的原来在那风月之所跑堂时,没少见客人宽衣解带,闲来事,也练了两手。”
金世勳顿时来了兴致,忙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将你看家本领施展出来,让少爷们开开眼!”
“不敢!”杨稀躬身言道来,四下看去,言道:“敢问哪位姑娘可让小的一试?”
众女皆道他不过一个下人,这便宜岂能让一个下人占了去,久久不愿应声。
在座之人嘲意浓,金世勳急道,“你们这群眼中只认钱的娘们儿!”当下将身侧别一名蓝纱女子推进场中,言道:“就她了!”
众人不羡慕,那金少主身侧的两名女子,放眼乾坤亦是少见,时不时偷瞄一眼,亦叫人心神荡漾。怎的就让个下人捡了这般大的便宜。
有人再不安份,讽意十足,言道:“小子,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们少主那是花丛老手,这一身本领可不是一朝一夕便能练成,你可别将你家少爷的脸都给丢光了。”
杨稀伯如若未闻,四下以望,想寻件趁手的东西。此时,轩啸顺手拿起桌上一只筷子,朝杨稀伯扔去。后者接住,莞尔一笑,忖道:筷子便筷子吧!
旋身绕到那女子身后,从她粉颈之处往下一划。
那女子毫感觉,连筷子沾没沾到她的身子亦是不知。
只见众人鼻血狂喷,瞠目结舌,落地的红锦内衣显眼比。
今日总算是长了见识,首次见人用一支筷子将女儿的肚兜解下,这下人不简单啊!未完待续。。)